听到常生的回话,邱翊心头一怔,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腾升心头,大步向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一把揪起了常生的衣领愤愤说道:“若不是你们护卫不牢,父王又怎会遇刺?!”
常生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良久,心中一阵挣扎过后,为难的看了看殿后的流萤,才缓缓说道:“是小夫人的……姨娘……何潇潇。”
流萤听到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心中也是大为吃惊:姨娘?!
怎么可能会是姨娘?
姨娘与冥教无冤无仇,两人并无交集,甚至都不曾有过照面,又怎么贸然行刺邱邺?
流萤实在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听到是自己敬爱的姨娘,急忙开口向邱翊辩解道:“翊,绝对不可能是姨娘!”
邱翊听到流萤焦急的为何潇潇辩解,心中也想不通流萤的姨娘为何要刺杀父王,握着流萤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定当查明此事。”
说罢,转头抬眸看向常生:“你当真确定是何潇潇?”
常生拱手恭敬的单膝跪下,恭恭谨谨极其确定的说道:“少主放心,属下曾跟随少主去过一次南山府,也见过小夫人的姨娘,属下不会看错。”
事情却来却扑朔迷离了——
邱翊心中隐隐觉得此事复杂不堪,皱了皱眉,拧了拧眉心,神态中不免透露出这几日以来的疲惫,只能吩咐外面的暗卫道:“来人!备马!”
半炷香的时辰不到,邱翊大步流星的踏出殿外,翻身上马后便马不停蹄的向冥教奔去——
刚到教中,邱翊焦急的翻身下马,向冥教的主殿中奔去。
邱翊三步并两步的向前走着,刚到殿门口,便远远看到殿外的婢女在哭——
邱翊心中陡然腾起一股无名火,他最见不得女人哭:真烦!
“哭什么!”邱翊拧了拧眉心冷冷的问道,语气中透着些许不耐烦。
一旁的婢女听到邱翊冰冷如跌入寒窟的声音,声音也有些发怵,良久,张了张嘴,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中,一个个低头抽泣着。
“该死!教主只是遇刺,你们一个个的却像在这里哭丧!不觉晦气?!”跟在邱翊后面的常生也觉得此事不妥,呵斥着这些婢女。
一旁的婢女哪里见到自家少主发这么大脾气,一个一个‘扑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连忙止住了哭声,开始磕头:“奴婢知错,还请少主恕罪!”
就连语气中都带着抽泣声,突然从殿内走出一位婢女,向邱翊恭恭谨谨的行了个礼,声音有些急促的说道:“少主,您快进去看看教主吧。”
“罢了。”邱翊冷声叹了口气,挎入殿内。
身后的常生急忙跟上邱翊的脚步,摆了摆手示意身后跪着的婢女起来,急匆匆的向殿内走去。
刚进入殿内,一阵血气充斥着鼻腔,邱翊只觉得心中一阵不安,大踏步走入殿内的帐中——
映入眼帘的就是侍女一个接一个的进进出出,婢女端着一盆又一盆浓浓的血水,
只见邱邺半伏在榻上呕着鲜血,邱翊急忙扶起邱邺,轻轻抚着邱邺的后背,冷着脸,冷冷的问道:“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