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荨过来好久才悠悠转醒,她看着房顶眨了眨眼,咽了口水,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寒蕊,关切的凑上前。
寒蕊没事吧!阿久!
久荨只是简单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是说不出话了。
寒蕊那个老头太不是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啊!
严帅把你抱出来的时候,你就像断了气一样,软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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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妈妈桑也不敢再让我接客,严浩翔也再也没来过,久荨只是把那件大衣洗净后放入自己的衣橱。
沈玲珠浩翔!
沈玲珠我不能生养!
沈玲珠你可以纳妾的!
那天沈玲珠叫住了严浩翔,她当然知道他去了哪儿,干了什么,只是不说破罢了。
严浩翔不用了!
沈玲珠何氏的千金,刘氏的小姐,还有吴氏银行的妹妹,都是不错的选择啊!
严浩翔好了!
严浩翔夫人!
沈玲珠浩翔!给我一个孩子吧!
沈玲珠没有听到回应,严浩翔只是顿了顿了脚步,走进了自己书房。
他处理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务,心情明显有些烦躁。
他从来没碰过沈玲珠,可能是不舍得,又或是自己不近女色,总之沈玲珠的身体本就不适合怀孕。
张妈将军啊。
张妈今天洗衣服没看您那件大衣。
严浩翔哦!落在外面了。
张妈那可是当年小姐送您的吧!
张妈是严浩翔母亲的陪嫁丫鬟,现在应该是和严浩翔最亲近的人了。
严浩翔没事!
严浩翔我下次有机会拿回来。
但在等严浩翔去风月的时候,物是人非,久荨已不再是招牌,更是没有人敢碰她了,因为当时严浩翔一枪崩了那个所谓的沈老爷。
谁都没有想到,当时的严浩翔听到外人稀稀疏疏的对沈老爷玩虐的感叹今晚的女子时,严浩翔二话没说,转身上楼,踹开了久荨的房门。
但还好一切还不算晚,他一把拽开那个猪一样的男人,他脱下披风,盖住了久荨红肿的身体连同疲惫的眼,他掏出腰间的枪没有犹豫一枪毙命,男人当场暴毙。而严浩翔没有多说,只是抱起久荨朝寒蕊的住处走,久荨软烂的身子倒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他这样的义无反顾,哪个女人会不心动。
妈妈桑呦!严帅来咯!
妈妈桑找久荨?
妈妈桑那个……要不换一个?
严浩翔怎么?
妈妈桑没有没有!
妈妈桑我只是觉得她还需要休养。
严浩翔嗯!
妈妈桑尽力的阻止,但依旧挡不住严浩翔向前的步伐。最后妈妈桑挡在久荨的门前。
妈妈桑严帅,哎!
妈妈桑看着严浩翔严肃的眼神害怕的自觉让步。
严浩翔双手轻松的推开了门,但没见久荨。
他放慢步子,往前走,只见久荨光着脚躲在角落,环着双腿瑟瑟发抖,严浩翔看着这样憔悴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气色,脸上的伤也没有任何好转,嘴角干裂着血迹。
久荨缓缓抬起头,乌黑的双眼发着闪烁的星光,她对上严浩翔的眼,就像是泄气的皮球,眼泪从眼眶上积满了整整一滴顺着睫毛的根步悄无声息的滑落在了脸颊上,它急转而下,脸上只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泪痕,显得那样的楚楚可怜。
严浩翔没有多想,抬手擦去了久荨脸上的泪痕,把她抱回床上。
久荨将军可否知道,久荨看到了光。
久荨靠在严浩翔的柔软的心间,听着心脏有力的跳动,她不敢想,也不配想。
久荨我知道!将军要说什么。
久荨能遇见过将军就足矣。
严浩翔把久荨缓缓的放倒在床上,还给她掖了掖被子,
久荨衣服,在边上的衣橱里。
严浩翔明白她的意思,他走到衣橱前微开了门,还没看到那衣服他就重重的关上了门,他回到久荨身边,在她手里塞了颗糖。
他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开心,只有他随身携带给沈玲珠的糖,有些甜味儿了。
久荨握着糖,就听到严浩翔从上而下冷漠的话语,
严浩翔夫人,说这糖好吃。
说着严浩翔就离开了风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心爱的披风留在那里,也不明白,为什么看着她会心疼的想看她重开笑颜,他好像从来没见她笑,她似乎总是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