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严浩翔就回了自己的大帅府,
沈玲珠回来了啊,将军!
严浩翔嗯!
沈玲珠贴心的给严浩翔褪去外套,牵他去祠堂祭拜,
沈玲珠有没有受伤?
沈玲珠点上了三炷香,递到严浩翔的手上关切的问道,
严浩翔没有!
严浩翔夫人在家可好?
严浩翔有没有按时吃药!
沈玲珠从小跟严浩翔就认识,沈玲珠的爷爷救过严浩翔爸爸的命,所以从小体弱的沈玲珠便有了未来的依靠。
沈玲珠嗯!
沈玲珠就是那药好生的苦!
严浩翔良药苦口。
严浩翔下次给夫人再买些糖可好?
沈玲珠嗯!
严浩翔对她总是这样平平淡淡的,在别人看来,一向冷酷的严大帅,对她已是是爱护了,但沈玲珠常常有种无力的感觉。
严浩翔牵起沈玲珠的手,朝着客厅,
严浩翔夫人的手,好凉啊!
严浩翔天气冷了,要加点衣服才是了!
严浩翔看!
严浩翔这是我拖关系给你买的钢琴!
沈玲珠哇?!
沈玲珠什么时候的事?
严浩翔我走之前订的
严浩翔你不常说在家里无聊吗!
严浩翔我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弹钢琴了。
沈玲珠谢谢!
沈玲珠坐在钢琴椅上,缓缓的轻柔的弹奏出一阵优美的旋律,严浩翔靠在钢琴边微微笑着。
久荨的第一次给了一位将军,她日后的价钱自然不会少,大家都好奇她有什么姿色。有人传着严浩翔这样专一的人也会破戒更是好奇了。
妈妈桑小荨啊!
妈妈桑好好干!
妈妈桑搞不好你要成为头牌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久荨妈妈桑!能不能再过几天?
妈妈桑哎呦!你不会还希望那位爷再回来宠幸你吧?
妈妈桑像小寒那样的女人,才能拿捏得住啊!
寒蕊是刘耀文的相好,刘耀文不甘家族的捆绑,喜欢出入各个风月场所,但只有寒蕊,他会永远独爱。
久荨妈妈桑!
久荨我明白!
久荨好!
妈妈桑哎这才对嘛!
久荨坐在梳妆台上,画着眉毛,那次是她幸运碰到了好的客人,但她早就属于这里了,她早就没了傲气的资本了。
眉毛弯弯,眼神微微,楚楚动人的眸子仿佛有一层黑暗的雾被重重的盖住了,看不清这样世界。
久荨穿着开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在高台上弹奏着琵琶,台下的男人眼睛都要看直了。
久荨一首《飘落的迎春》弹得她自己红了眼眶。
万千愁,愁尽海角,今霄昨夜,物是人非两蹉跎。
妈妈桑来!今天招牌,价高者得!
跑龙套我!
跑龙套我!
跑龙套我!
刘耀文将军啊!听小寒说,今晚风月热闹啊!
刘耀文在拍卖你的玩过的女人呢。
严浩翔我没碰她。
刘耀文你?你!你没碰她?!
刘耀文厉害啊!坐怀不乱呐!
刘耀文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啊?
严浩翔不去!
刘耀文不去?
刘耀文真的不去?
刘耀文严将军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刘耀文小时候就算是要扔掉的玩具也不会让别人碰的呢!
刘耀文寒蕊看得出,她不情愿,小寒想让我去买下她的今晚就当作帮帮和她一样的初为人事的女子。
严浩翔没有说话,而是抓起披风往外走。
刘耀文太了解严浩翔,他明白他的善良他的占有欲,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严浩翔嗯!
严浩翔匆忙的赶来,外面的大风吹得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了,他在大厅的门口站停,看见楼上含情脉脉的女人。
久荨独临窗前,仅剩一曲琵琶语,默默伴我
久荨怎么会没看到他来了,但她没敢看他,她仅仅是侧头看上被自己随意波动的琴弦。
妈妈桑久荨呀!好好伺候好沈老爷!
曲终,人散,肥头大耳的大肚老爷搂上久荨的腰,一脸猥琐的朝她笑着。
刘耀文为什么不买?
严浩翔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严浩翔我不是大圣人,顾不住每一个人。
久荨领着老头进门,她褪去衣服,她明白她逃不掉了,但老头的癖好是久荨没有想到的。
老头用绳子抽打着久荨的身体,打得里衣破裂,打得红色血液渗出。久荨想逃却被捆绑了双手双脚。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血腥味,久荨的嘶吼也没停过,最后久荨没了挣扎的力气,老头才开始撕扯下她的衣服。
久荨不要,不要。
说着她干涸的嗓子便说不出话来了,她疲惫的双眼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了,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严浩翔拽开了那人,把那条军绿色的披风盖在了我的身上,搂着我离开了那个血腥的地方。
他就像是她的太阳,捂化了她眼前总是看不清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