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并不深,只是浅浅一层,只是一直没有处理,出的血太多才显得有些可怖。
宫远徵打开药瓶要往伤口上倒药粉的时候,才注意到了她胸前的那块胎记。
这条线…
他恍惚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图形,宫远徵一时愣住,皱眉仔细回想着。
宫云筝嗯…
宫云筝中的迷药药效快过了,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上也感觉到了伤口的刺痛感。
宫远徵被她的声音打断思绪,顾不得细想,他轻轻将药粉倒在她的伤口处,等待片刻后,将她扶起来替她缠好纱布。
宫云筝就这样靠在他怀里。
或许是有着贪恋这片刻的安宁,宫远徵搂着她好一会都没有动作,一直到外面的侍卫通报,他才反应过来。
安顿好宫云筝后,他出去听侍卫通报。
只可惜,线索太少,他们并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
宫远徵能在宫门来去自如,离开的时候也是一点痕迹没留,此人是宫门之人。
宫远徵可这个人为何要来伤宫云筝呢?
宫远徵是无名吗……
他低头沉思,但如今宫云筝并无大碍,他便还是放弃了向长老院通报的想法,准备等宫云筝醒来后,看她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吗。
——
宫云筝醒来后,发现了自己的伤已经被包扎了,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多想,下意识只觉得应该是医馆的人或者侍女包扎的。
她在意的是,昨夜那个人是谁呢。
会是无名吗?
可行事作风又不像无名,她招招凌厉,却不显杀意,这不像无名的风格。
可除了无名还有谁呢?别的无锋?
她苦想不出结果,便换了衣物准备出去。
门在这时被推开,宫远徵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看到她醒了,露出笑意。
宫远徵宫云筝你醒了啦。
宫云筝对,昨夜是你开了?
两人坐在桌旁,不说废话,直接聊起昨夜的事情来。
宫远徵对,侍卫发现时,你已经昏迷,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宫远徵我看过了,并没有伤到骨头,但你还是休养几天吧。
宫云筝没什么大碍。
宫云筝只是…昨夜那个人太可疑了,我怀疑她是无锋。
宫远徵可能分辨出男女?
宫云筝身形很瘦弱,大概率是个女子。
宫远徵点点头,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清粥和小菜,谈话间推到了宫云筝旁边。
宫云筝还在专心思考,压根没注意他这个动作。
宫云筝我可以确定,那人不是无名,无名杀害月长老时,招式狠厉。
宫云筝她说是无名,应该会直接杀了我。
宫云筝可昨天我与她过招的时候,她招式并无杀意。
宫云筝宫门内有别的无锋这件事显而易见,我只是越来越担心了。
宫远徵担心什么?
宫远徵看她压根没准备吃饭,一时有点心急。
从昨夜到现在,她摔伤加昏迷,再不吃点东西可不行。
他一边应着宫云筝的话,一边端起粥碗,盛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宫云筝我担心,宫门内到底有几个无锋。
宫云筝眼神狠厉,无论有几个无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话音刚落,盛着热粥的瓷勺贴上她的嘴唇,她这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向喂她喝粥的宫远徵,一时间有些无语。
宫云筝你做什么?聊着正事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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