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现在身子还需要静养,徵宫的事也暂且不需要她操心。
宫门的制度阶级层层分明,宫云筝只要把意思传达下去,哪怕她不亲力亲为,正常的运作也还是可以继续的。
她呢就守在宫远徵房间里,督促着人喝药,替人取个东西之类的,倒也轻松。
不过,这倒是让两人相处的时间变得太多了。
平日里因为要忙事务,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除了要一起离开徵宫去别的地方,这两日他们倒变成了整日厮混在一起。
这也让宫云筝发现了宫远徵,这小子怎么这么闹腾。
把他要的医书扔到他怀里,宫云筝咬牙切齿。
宫云筝你能不能安分点,好好养你的伤!
宫远徵那样太懈怠了,
宫远徵皱着眉头捂住自己的胸膛,露出痛苦状。
宫远徵你就不能轻一点,打到我的伤口了。
宫云筝接着演。
宫远徵是真的。
看宫远徵依旧皱着眉,宫云筝心里起疑,她走过去,直接上手扯开了他的衣领,露出被包扎住的伤口。
宫云筝……
宫云筝我就知道你在演!
像在强压怒气,她转过身一连喝了好几杯茶。
倒是宫远徵,不紧不慢撑着身子坐起身,那语气还有些哀怨。
宫远徵你怎么就这么直接扒开我的衣服啊。
宫远徵好歹是个女子家,你不害羞吗?
这几日换药都是宫云筝替他换的,这人扯开自己衣服,隔着纱布摸自己的胸膛,一连串的动作做的流利又熟练,压根没有半点羞涩。
反倒是他,时不时地会被她的动作惹得害羞。
宫云筝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宫云筝都是一家人,我是你姐姐,有什么没见过?
宫云筝小时候你试毒昏迷,不还是我给你脱衣擦身的?
宫远徵你…
宫远徵黑了脸,敢情她心无旁骛是这个原因啊。
宫云筝不是我说,你脑子里天天想什么呢。
宫云筝我知道你血气方刚,少年男儿嘛,正值热血懵懂之际,但也不至于换个药就害羞吧?
宫云筝男女之事急不得,待你行过弱冠之礼后,也会给你选新娘的,急什么。
宫远徵我能想什么?
宫远徵硬着头皮掩饰,宫云筝拿他当弟弟看,当小孩,自然心无旁骛,可他不是,他又不把宫云筝当姐姐,每一次肢体接触自然让人心神荡漾。
她这番话倒显得他像是个好奇情事,冲动无脑的愣头小子了。
宫远徵我什么也没想,什么新娘不新娘的,我可不想娶。
他撇撇嘴,宫云筝也懒得和他斗嘴。
因为被当成小孩,宫远徵生了闷气,那本医书翻来覆去也看不下去,但就是梗着脖子硬看,还真就一句话没说。
宫云筝坐在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写东西,因为过于专心,并没有发现宫远徵在生气。
等到宫远徵憋不住了,抬头偷瞄宫云筝时,才发现这人奋笔疾书,压根没关注他。
!
好好好,就他自己一个人在生气是吧?
宫远徵轻轻下床,艰难的穿好鞋子,直起身看时,发现那边宫云筝也依旧没分出半点心思给他,还是没发现他这边的动静。
我倒要看看你多久能发现。
他一步一步挪过去,专心致志的宫云筝仍旧低着头,此时距离已经足够宫远徵看清纸上的字了。
宫远徵无锋,宫门,你在写什么?
他刚开口,宫云筝像被吓了一跳,一把抓起纸攥成了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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