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从长老院出来后,一眼便看到了在候在院门口的宫云筝。
宫云筝哥哥,我和你一起去接远徵吧。
宫尚角好,你二人关系理应当和谐些。
宫尚角毕竟,这宫门内,也只有你们是共事,互相帮衬些。
宫云筝我会的,哥哥。
宫云筝跟在宫尚角身后,看起来很是乖巧。
主要是宫远徵那小子出来后,定然要找她算账,那她不如先找上门,反正有宫尚角在旁边,宫远徵做不出什么事来。
到达地牢后,宫云筝很快就看到了宫远徵。
宫远徵哥哥。
宫远徵宫云筝!
宫远徵刚和宫尚角行过礼后,一眼便看到了他身后的宫云筝。
就是她,昨夜害自己受瘙痒难忍的恶毒女人!
宫尚角远徵!做什么呢!
宫尚角云筝特意来接你,怕你冷,还带了披风。
宫尚角说话间,宫云筝温柔地替他系好披风。
宫云筝没关系的哥哥,远徵弟弟只是…算了,不说也罢。
她有些委屈地转移话题。
宫云筝远徵弟弟,昨夜我和哥哥在贾管事的房间搜出了无锋刺客的令牌,你的嫌疑已经洗清,我们这不是,立马来接你了。
宫远徵无锋令牌?
宫远徵眯眼看她,这与她昨日说的话不一样啊。
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心机了,看来,不用些手段,还真的是要吃亏了。
他按下她的手,一如昨夜她的手覆在自己手上那样。
宫远徵那我还真是挺感动的。
……
回到徵宫后,宫尚角便暗示宫云筝,接下来他还有事情要谈,让她先去忙。
宫云筝是,哥哥。
宫云筝聪明地就此止步,告别二人,回去了自己的药房。
——
屋内。
宫尚角正在熬煮药茶,替宫远徵驱寒。
此时,宫远徵还在介意宫云筝的话。
宫远徵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宫云筝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不清楚吗?
宫远徵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
宫远徵可宫云筝说的那句令牌……
宫远徵难道哥哥你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
宫尚角有些无奈。
#宫尚角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
#宫尚角但应该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的房间。
#宫尚角只可惜,查不到是谁。
宫远徵那他为什么要帮我…
#宫尚角帮你?我可觉得他在害你。
宫尚角说着,替他倒茶,指点他不可思之过浅。
#宫尚角对了,远徵弟弟,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宫尚角有求于他,宫远徵自然满口答应。
#宫尚角我想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过来,暂住角宫。
听到是关于上官浅,宫远徵的笑容淡了些。
哥哥竟这般在意那个女人吗,自己不方便去接,连交给别人都不放心。
宫远徵哥,交给别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宫远徵大家都知道你选了她,她能有什么危险。
#宫尚角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宫尚角长他几岁,有些事自然比他懂得要多。
#宫尚角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远徵听到这句话,不可避免地想起宫云筝。
他从不否认,宫云筝很漂亮,打小就漂亮。
她的美很张扬,那双眼睛无辜看人时,惹人生怜,可若狠起来,亦十分凌厉。
哥哥的没说错,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否则,他昨日也不会着了她的道。
……
从哥哥房间离开后,宫远徵回房换了身行头,之后便径直前往宫云筝的药房。
那里是她的炼药室,平日里不忙的时候,他们都是各自研制自己的药。
果然,她就在房间里,背对着门口,拿着瓶瓶罐罐正全神贯注地按比例调配。
突然,她放下药瓶,摘下了手套,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宫远徵嗤笑,看来是成功了。
宫远徵宫云筝。
听到熟悉地让人厌烦的声音,宫云筝转身,她没想到宫远徵竟然这么直接,不过一瞬间,她就被掐住脖子,被他按到药架上。
方才刚刚炼制好的毒药被撞倒,盛着毒液的白玉瓷碗碎的四分五裂。
她研究了近十日的毒药,好不容易炼制出那么一点点,全部撒在了地上。
宫云筝宫远徵!
她调动内力,一掌劈过去,宫远徵灵巧躲开,抓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拽过来,宫云筝顺势而为,空翻到他身后攻击他。
不曾想宫远徵早已经预判到她这一招,转过身换了个身位,一掌将她打退。
宫云筝不敌,一连退了几步,她不甘心,又因为落于下风,有些冲动了,直接再次冲了过去。
冲动便容易露出破绽,宫远徵不过微微侧身就躲开,反而再次给了她一掌。
宫云筝跌倒在地,手刚好按到了破裂的瓷片还有未干的毒液身上。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