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下乡的“两年半”)
在做饭之时,两人席地而坐,****,你一把,我一把的添柴,他俩闲聊
颜跖:“…欸~,还不知道呢?你叫什么呢?老兄~”
赵高:“我姓高,叫赵高”
颜跖:“你姓高~?怎么可能叫赵高呢?”
颜跖直接把烧火棍扔在了地上,他真的是理解不了
赵高:“我姓高,也的确叫赵高,‘赵’是被赐的姓,有什么问题吗?”
颜跖:“不不…不不…不,这样一说,就解释通了。”
颜跖:“那你现在年几何?”
赵高:“二十有四。”
赵高:“你呢?”
颜跖:“我十四”
颜跖:“那我以后叫你‘老高’吧!”
赵高:“哼哼…哼…哼…,(笑个不停,还没有人这么叫过他)那我以后~叫你‘小跖’~可好……”
颜跖:“好啊!”
赵高:“你还不大,为什么成了‘大盗’呢?”
对于这个十四岁的“孩子”赵高很是好奇也十分的不解……
颜跖:“…本来我是有‘三不说’的……(思索片刻),嗯~,感觉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
他是孤独的,平时也没什么人能与他说上话
颜跖:“…这就说来话长喽…,不过我长话短说…”
赵高:“嗯!”
颜跖:“这要先从我的家世说起,我家几世从商,虽说不如陶朱公,猗慰,寡妇清…那般富裕,可也倒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富……”
颜跖:“……哎呦…,烧好了(迫不及待的想让赵高尝尝)那咱们边吃边说……”
赵高:“还别说~,味道还真是不错~”
连赵高这个吃过王宫菜的人都赞不绝口……
颜跖:“(似乎有些悲戚)可因为我的降生,却让家里遭了灾难。”
颜跖:“我是五月五日又是午时生人,如此大凶之日,大凶之时,又逢那天父亲遇难离世…我…我…”
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肉,又接着说:“我就是一个灾星啊~,母亲竟想当场就命人把我摔死……,不知是算幸,还算不幸,众人拦着…哼~(苦笑道)…也就没死成…”
颜跖脑海里浮显了当时的一幕,父亲的噩耗传来,当时的颜跖刚出生满三天,自打他出生起母亲就总是心悸。
这下母亲更加厌恶他,竟命人要将他活生生摔死,那个抱着他的老仆,是个瞎子,但她能感觉到这是一个鲜活的命,便跪在地上不肯…不住的求情…
老仆:“夫人,请三思啊!”
他的哥哥颜渊走来,只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他一把抱起,死死的搂着,为他求情……
颜渊:“母亲!您为什么要这样?人生之初,何罪之有啊?父亲已经不在了…而他也是父亲的血肉啊…”
颜渊:“父亲倘若在世,会让您这么做吗?‘孟尝君’也是五月五生人,不也有一番成就吗?”
颜母:“他!会有一番成就?他就是一个害人精!”
由于众人声音太大,吵醒了睡梦中的颜跖,颜跖哇哇大哭,颜渊在怀里搂着他,哄着他……
颜母:“渊~,你知道吗?(愤怒的指着颜跖)就是因为他!你父亲才不在的!”
颜渊:“母亲~,此番没有什么前因后果?怪不得他!母亲若是执意如此,那此生!不再相见!”
颜母:“渊~啊?(特别的愤恨与不可思议)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是学儒学的,怎么不知‘孝’的道理……”
颜渊:“我是学儒学的,可我师从荀夫子,所学也并非是腐儒,只知忠孝,自是…知道些是非道理。”
颜渊:“生老病死,天灾祸福,岂是人力而为……”
颜渊:“我知‘孝’,更懂得‘仁’和‘礼’,母亲这样与草菅人命何异?”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颜渊的脸上……
伴随着脸上的一股炙热,疼痛与红肿,颜母终还是妥协了……但妥协归妥协,不代表就能接受他。
这是母亲第一次动手打他,他家几世从商,属于下九流,而他颜渊自幼聪颖过人,对儒学也别有一番见解,五岁便拜师荀夫子,已有几年光阴,深得老师的喜欢。
可自打父亲去世后,颜渊不得不挑起家里的重担,告别恩师,自学从商,在颜渊的操持下,很快便达到了往日的规模
不仅如此,他还提出了“薄利多销”,“增损互益”……的理念,从商以德,还留下了好名声。
………
此时颜跖看向赵高,赵高也无助的长叹一声
赵高:“人生之初,何罪之有啊?你母亲的做法,确实不妥,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