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你以为朕是在怕吗?朕是高兴,朕高兴啊!…别提朕是有多高兴了。…”
樊於期:“王上,王上…王上,您这是…怎么了呀?…”
嬴政:“…朕…终于有了机会……有了机会…朕可以拔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了!……”
嬴政:“朕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知道吗?……他们胆敢在秦旧都,行如此苟且之事!朕!朕!朕……”
嬴政几乎瘫倒在地,半躺在榻上,他嬴政也是人,也会疼,更会心疼……
嬴政抚住心口,这种难以让人忍受的的痛彻心扉,他皱起眉头,额头上点点汗珠,攥起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出……
嬴政:“…啊~,啊~”(嬴政喘着气,胸前颤颤巍巍,起起伏伏…他捶打着胸口,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樊於期:“王上…王上,当心啊!”
说着樊於期为嬴政端来了一杯茶,嬴政不喝还好,可现在实在是咽不下,还未等咽下,就混着血吐了出来。
嬴政:“…咳~,咳咳,咳…咳咳……”
樊於期抚着嬴政的背,嬴政闭目轻缓,过了一会儿,好点了。
嬴政把他最为脆弱的一面,在樊於期面前暴露无疑。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又一个致命的打击,又接踵而来……
这两天,一连串的变故打乱了嬴政的计划,推翻了他之前的种种进程,看来他和嫪毐都是要提前动手了……
经过几天的战斗,没想到竟然还真让韩国拼出了个奇迹,秦军没有前进多少,更没有像嬴政所期望的那样,逼近韩国都新郑,甚至是一举拿下整个韩国。
更甚的是,连韩王安都没有抓到,嬴政得知后,简直是怒不可遏。
嬴政怒的将手中杯子拍掷在了几案上,在几案上砸下一个圆形的坑,他抽回被震的发麻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
嬴政怒着,他下严令谴责领兵的大将蒙恬,甚至说:“你要是再像个小娘们儿似的,一摇三晃地走路,那朕~可就要亲自上前线了!”
蒙恬接到了秦王嬴政的严令后,丝毫不敢怠慢……
嬴政:“…樊将军,你再带些人,协助蒙将军作战,如此胶着……想来此战并不好打……”
樊於期:“末将领命!”
………
越过这个插曲,回到战场前线,蒙恬、蒙毅两兄弟对上韩雯、王枢戏等人,谁都知道,现在的韩国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的,战败是只是时间问题。
可嬴政已经等不起了,他要速战速决,抽出身来对付嫪毐,他要布一张大网……
他要防啊!不仅要防着他嫪毐,防着那些看得到的,看不到的,潜在的威胁,甚至连他最亲最近的人都要防……
此时的成蛟还在追赶韩王安加上打击溃败的韩军,他带领的军队和张唐会合后,也只有几千人而已,大部分的人都在跟着蒙恬正面对击……
发挥军队最大限度,灵活组排,他每次出去都只带着几百人,因为不管是追击溃军,还是追击韩王似乎并不需要很多的人,更适合多组单独去作战。
成蛟追到了一个村落里,可感觉就是非常的奇怪,静的出奇,整洁的出奇,甚至并没有一丝的破败景象,家家门户紧闭……
成蛟:“…三人一伍,挨家挨户地给我搜罗,有什么可疑的现象,什么可疑的人都带到我跟前……”
军士们搜罗了好一阵,什么都没有发现,都感觉奇怪,成蛟亲自下马,仔细地检查,他察觉不远处的草垛旁有一些动静,前去一把揪出一个身着绿色华服的人……
“绿”属木德,韩国将木德作为国德,崇尚绿色……
可还没等成蛟开口询问,可那人立马便服毒自杀了,由此可见此人并非是韩王……
这时一个士卒:“欸~,不对呀!刚刚这里搜过了,可什么都没有啊?这~这,这……”
另一名士卒:“是不是刚才搜的还不够仔细啊?”
他们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有一丝的不安,害怕被责罚。
成蛟并没有要责罚的意思,他在想莫非还有什么暗道不成,他仔细打量这名死士,明明是个男侍,却要扮作妇人,还浓妆艳抹……
他在这人的鞋上看到了一些湿泥,手上沾了点石粉,再看他身上并未沾上多少草垛上的草,想来应该是刚刚才躲过来的,或许只是为了来看看秦军走了没有……
成蛟:“再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的细节!”
听到命令,秦国这些士卒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