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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那~,先生是打算拿多少钱去找韩佰通呢?”
顿蒻伸出一手:“五千金就够了”
嬴政笑笑道:“五千金?先生莫不是玩笑?太少了点吧?”
顿蒻:“若是买一匹好马,万金也不算多,可若是一条老狗呢?”
顿蒻:“五千金!就不少了,也许他还值不了那么多。”
于是顿蒻就带了五千金到了韩国去见了韩佰通,半个多月后,他回到秦国复命,又把两千金交还给了秦王嬴政。
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了许多韩国特产,其中也包括就他和成蛟在爬屋顶上喝的佳酿“梨花白”。
嬴政:“呵~,爱卿,这是怎么个一回事嘛?”
顿蒻:“那条老狗~已经听命于秦了……”
嬴政:“爱卿为什么把钱又给拿了回来呢?有点过于吝啬了吧,还不如全给他算喽!”
顿蒻笑了笑:“有道是物有所值,那条老狗只值那么多,何必浪掷呢!”
顿蒻:“即便没有肉糜,他也只会夹着尾巴的,算是抬举他了。”
………
回到此时韩雯和王枢戏等人走后,韩王安把韩佰通叫到跟前
韩王安:“老卿家,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有什么对策?”
韩佰通老的不行了都,但他怕死,更是爱钱……
韩佰通:“王上,和强秦是打不得的,他们的那种想法,实在误国,你越是抵抗,秦国就越发的恨你,最后非得落个家破人亡不可……”
韩王安听的很无奈,可也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韩佰通:“…像韩雯和王枢戏那样,把国人都打光了,把韩国打没了,最后连祭祀祖先的宗庙都没有了,是何等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啊!”
这些话从韩佰通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可笑,韩王安越听越听不下去,越听越是无奈
韩佰通:“……老臣替王上算过了,咱们现在还有一百多座城,要是一年献给秦王嬴政十座的话,我们还可以安稳十年,王上还可以当十年的清闲的王,还可以把陛下没有写完的乐律……”
韩王安听的非常的无奈,闭目扶额,锥心般的难受,简直……
不怕正面见刀子,就怕背后捅腰子。见韩王安不语,韩佰通又加一记猛料。
韩佰通:“……或者…,献上韩将军和王将军的头颅…献上…以平秦愤,说不定……”
没等韩佰通说完,韩王安,捶胸顿足,在愤恨中爆发了,终于挤出了一丝的血性。
韩王安:“你说什么呢?平秦愤,谁来平韩国之愤!他韩雯是谁?他王枢戏是谁?”
韩王安:“(哽咽着,用着几乎颤抖的声音)韩雯他,(拍着自己的胸口)是我侄儿!他父亲是我堂弟!他祖父、父亲、叔父……都死在了韩国战场上…才得一夕安寝…”
韩王安:“……真要那么做了!才是让韩国寒了心!让天下不齿……”
韩佰通不敢再说什么,不敢再拱火
韩佰通:“那~,让将军护送王上,到韩国新都新郑,先避避……”
韩王安:“…(平复了一下心情)都逃跑了,还讲什么排场!怕他秦军看不到…别再让韩国蒙羞了……”
韩王安:“…先收拾收拾东西,另做打算吧!把这些年搜罗来的古籍…也带上…”
韩佰通:“是!王上…”
韩王安:“等等,把之前韩非子给我写的谏策,还有他所做注,他写过的书也一并带上,说不定还能有点用……”
韩雯和王枢戏他们对上了秦将蒙恬、蒙毅,成蛟他还是去追韩王……,说实话这个韩王确实让他好找……
韩雯和王枢戏等韩将,正在和秦军殊死一搏,俗话说一个不要命的莽汉抵得上十个勇士,其实韩国将领、军士们也都明白,他们不管怎样努力,终究是要败北的。
他们的死拼,只不过是想要教训一下强秦,让他们别欺人太甚,要让他们知道,就算弱小如韩国者,被逼上了绝路,也会回过头来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于是,一种极其悲壮的情绪主宰了韩国全军,他们人人义愤填膺,个个奋勇当先,似乎要报这几世的恩怨和韩国以往的屈辱。
此时咸阳的嬴政,在迫切的等待,等待着秦军带来的好消息,可越是这样,越是不安,此时的嬴政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
也许是实在心中烦闷,嬴政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想法,他想去秦国旧都雍城看看,也可能是成蛟先前去过的缘故,话说成蛟和赵姬二人素来并无什么瓜葛,他实在好奇……
可仔细想来,他嬴政也好几年没有去看过他的母亲赵姬了,两地来往也都是嫪毐负责,这令他很不爽,之前无暇,现在也正好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