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处理好事情后,着急忙慌地赶去探望成蛟,还未进去,成蛟发觉……
成蛟:“各位劳顿~,先行回去吧…,现在好多了…”
他话音刚落,几人便冲了进来,正好撞见成蛟躺在地上蜷缩着,手上满是斑斑血迹,头发几乎全被汗水打湿…,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他们几个尽收眼底……
子非略带心疼地说:“侯爷…您~,哎~,该怎么说…你才好……”
成蛟:“…让你们见笑了…”
子虚:“说什么呢…,看侯爷这样情况…,好像是…生孩子……”
成蛟:“你~!啊~,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生孩子……”
成蛟:“…我现在好多了,都快折腾我一晚上了,诸位劳顿,回去歇息吧~,我想一人静静…”
荀季把成蛟放回床上,子虚用热水给他擦手,子非给他拭汗……
子非:“那可别~,万一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们几个可就…完喽……”
成蛟:“哪会~,王兄他那里是这种人…,再说,朝堂之上~,巴不得我死的…也大有人在……”
成蛟:“…都先回去吧…,怪不自在嘞……”
子虚:“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成蛟:“回去吧~,我没事了……”
……
到了第二天,成蛟拖着虚弱的身子出帐,经过一夜的折腾,他似乎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可能他们从一开始就想歪了……
荀季:“…侯爷~,怎么来了,可好些了?”
成蛟:“这根本不是‘毒’,倒更像是折磨人的法子…呵…”憔悴的脸上挤出一丝惨笑
子非:“那…,侯爷~,您可找到原因了吗?”
成蛟:“…找到了~,但也不知所推测的对不对…,既然下‘毒’之人…,还能那么精准的只对我一人~,想必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成蛟:“…自然也包括(看向自己的那只杯子)所使用的器具、一切的习惯……”
成蛟:“前些天,在王宫与王兄对饮之时…,用它喝过‘雪顶银梭’…,还未曾涤过……”
子非:“…都…那么长时间了,还有作用?”
成蛟:“子非兄~,你怎会不知?这玉卮可留香数日,短短几日,又怎会消退…”
子虚:“也不对啊?我们几个也都用这玉卮喝过啊…,怎么就…,没什么症状……”
成蛟:“…那~,你们吃过什么,我没吃得,或者…,我吃过什么~,你们没吃过……”
子非:“…照这么说,我和子虚还喝了一碗‘人参’汤~”
成蛟:“什么时候喝的?我怎么不知……”
子虚:“…说来也怪,就在山脚下…,遇到了一个怪人,非要让我们喝一碗…,拗不过…,就喝了一碗…”
成蛟:“人参…哼~,人身(妊娠)啊…可还能找到那人?…”
子非:“那还怎么找…,早没影了……”
荀季:“我没喝‘人参’汤啊,怎么也没有…事啊?”
成蛟:“你那都是第几次了~,可早就冲淡了……”
成蛟:“子非兄~,劳烦你~,先熬上一碗‘人参’汤……”
成蛟说完,在他那枚玉卮里面倒了一杯“雪顶银梭”喝了下去,然后又倒了那壶水……可过了一会之后,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
成蛟:“奇了怪了…,怎么没事……”
荀季:“侯爷~,让我试试吧~”
成蛟:“不~,我有更好的人选…”
他轻蔑一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那种狡黠的样子可真是勾人魂,摄人魄……
……
成蛟:“走~,带上东西,看看他去……”
还未踏入牢房,就远远地看见裴庆被人扒了衣服,只留一件内衬,手脚被绑在木架上,浑身被鞭抽的血淋淋的…,成蛟转而问荀季……
成蛟:“谁让你动的…私刑?”
荀季:“…我…可能是狱卒会错了意……”
成蛟:“他可是…吕相的人…,(凑近了一点,靠在了荀季耳边)也许是我哥~的人…,让我怎么……”
荀季:“…侯爷~,这…”
成蛟:“我也与他吕相也不交好…那么交恶也就罢了…”
成蛟:“随我进去吧……”
只见裴庆嘴角血迹斑斑,眼里充满了愤恨…,眼神就要把成蛟给刀了,成蛟踱步凑近,故意挑逗一般……
成蛟:“裴~,裴…(摇头窃思)裴……嗯~,怎么称呼才好……”
成蛟:“别来无恙~,啊…多有得罪…哼哼…”
成蛟拿起那壶害他腹痛一晚上的水,倒了一杯于普通的器皿之中…,揽着裴庆的颈,强喂给他…过了一会儿…
成蛟笑着打趣道:“无恙~”
成蛟:“那这样呢~”又给他倒了一杯“雪顶银梭”强喂给了裴庆,他被呛的咳嗽…几声…
成蛟:“还是无恙~,不急~”
成蛟突然厉色道:“那~,这样呢?”
只见这时他拿出自己常用的器具“蟠虺纹玉卮”粉盈剔透如樱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