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名为“恋母”不曾夺人性命,却又让人刻骨……
一路上,闲谈而已……
成蛟:“荀将军~,还要劳烦你了,帮我把这些人给…,带回去……”
荀季:“那告假之事…,可要给我…,(加长啊?)”
用肩碰了成蛟一下…,成蛟被他磨的没法。
成蛟:“加~,你说多少吧~”
荀季又伸出三根指头,成蛟攥着他的手:“你少来~,三天还是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荀季:“三个月,三个月……”
子非:“你干脆啊!也别从军了,在家抱孩子吧!”
荀季:“你说什么呢?我…,我好歹也是个千夫长副统领啊…,怎么能说回家抱孩子就抱孩子……”
荀季:“倒是你们…,连个婆姨都没有娶…”
子非:“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再说连咱们侯爷都没有娶呢?你到底在说谁?”
成蛟:“怎么还扯上我了,这有我什么事儿”
子虚:“侯爷莫慌~,您想要什么样佳人~没有啊?喝喝茶……”
成蛟:“可我还未加冠~,满打满算也才是志学的年纪(十五六岁)…,太早了吧……”
说着成蛟接过子虚斟过来的茶,喝过……
子非:“呦~,侯爷这杯子,可真是个稀罕物~(让我一观)”
成蛟递给他,让他看个仔细:“也没什么~,就在侯府随意拿了一只,平时也常用它~,也不知是何物件……”
子非:“…这个可不一般,这玉卮看样子应该是‘四灵’纹,也就是‘四象’有祛邪、避灾、祈福的作用,又称天之四灵……”
子非递给子虚让他也感受一下:“看着应该是龙纹……”
子非又从子虚手中拿过接着说:“哈~,蟠虺纹~,还是为秦玉所特有……”
成蛟:“一个喝水的器具罢了~,实在没有什么好……”
成蛟突然腹部一阵剧痛……,疼的手都在颤抖,脸上渗出层层汗珠,这下这些人都慌了,都不知所措,都慌忙上前询问……
“这是怎么了?侯爷……”
“没事吧?侯爷…,您可千万别…吓我们啊~”
“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可…,这水我们也都喝了呀?”
“难不成是…,这杯子的问题”
子非拿着杯子仔细端详,随后又用成蛟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喝了,子虚和荀季各倒了一杯喝下…
“这也没什么问题啊!难不成只对侯爷~,起作用?”
“侯爷~,现在感觉怎么样?”
“只是腹痛而已~,啊…啊啊~”
“侯爷~,您就别忍了~,来人…,找军医~”
“找什么军医啊?找地方民医……”
“好…好……好好好”
“侯爷~,好些了吗?”
成蛟闭目摇头,面色发白…,满脸都被汗珠浸湿…,腹痛实在难忍……,无论是军医还是民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急得团团转……
“该不会真的有人下毒了吧!审!”
“怎么审?上下一千多人……”
“谁让你们一个一个的审~”
“侯爷~,有法子?”
“召那些人,实况告知,观察每人反应,可疑者,审!…还有~,裴庆~”
“侯爷,放心!”
“不得……”
“先扶侯爷~,回去……”
荀季一把将成蛟抱起:“侯爷先忍一下,一定会好的……”
“应该不是中毒,若真是…,那我早该毒发身亡了~,仅仅只是腹痛而已,我撑的住……”
“侯爷~,侯爷…别瞎说…”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不得…(擅自动刑)…”
还没有等成蛟把话说完,荀季便急匆匆离开了,成蛟实在疼痛难忍…,从榻上滚到了地上,打翻了几案,艰难地紧抓着凭几(一种坐时的靠具)……
“震侯”,中毒一事,经查是你们所为,究竟是谁?现在承认,从轻发落,一经查实!杀无赦!
下面的所有人都惊了…,纷纷开始议论,表示不敢相信……
“还有这等事…,哎~,连侯爷都敢动……”
“管他呢,反正不关我的事…,也查不到我头上……”
子非和子虚在不远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随着一批批的筛查,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都甚觉奇怪。
这时已至夜半…,成蛟疼到不行,竟直接握碎了一个陶制茶盅,心里念叨:“刀剑都忍的了,区区腹痛,怎会如此难忍?”
满手是血也顾不上,想喝口热水缓缓…,可还未咽下,就直接吐了出来……
大家表现的都极为正常,当然也包括他裴庆,还有他们一行人……
鉴于之前种种,裴庆的嫌疑自然最大,荀季还是下令把裴庆带走了,捆在木架上,关了起来…,任凭裴庆如何……
荀季对着狱中守卫:“交给你们了,可别让我失望啊!可得给我问出个什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