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一次的联合国会议后,美利坚突然提议出去放松一下,喝点酒。
俄罗斯自然毫无疑义,英吉利和法兰西也点头同意,瓷看见今天的文件已经全部处理完了,便也随大流地同他们去了。
他们随意在纽约逛了逛,晃悠到夜市时已是华灯初上。
找了一家店坐下来后,他们点单叫了酒和菜。
其他人都是啤酒,唯独俄罗斯给自己点了一箱伏特加。
美利坚有点怀疑地看着摆了一地的伏特加,抬眼问俄罗斯:“你真能喝完?”
不会醉死在这里吧。
俄罗斯闻言,握着伏特加瓶口的手动作顿了顿,皱眉满脸匪夷所思的神情看向美利坚:“你这话是在质疑我的酒量还是在否定斯拉夫人的体质?”
美利坚:“……”
不多时,菜上齐了,众意识体各司其职,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顺带限时上演一下五常的塑料兄弟情。
瓷的右手搭在椅背上,食指和中指轻捻着装了六成酒水的杯壁,目光虚虚地浮着,心中暗自盘算。
今天处理的一些文件有些地方不合理,明天会议上讨论或是让联合国修改一下……
“瓷……”
“瓷?”
“嗯?”瓷一惊,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
桌上摆着一个空酒瓶,瓶口正对着他。
一看就是美利坚的把戏,瓷皱了皱眉:“你们这是在弄什么?”
美利坚故作好心地开口提醒:“真心话大冒险新玩法,转到谁谁说自己以前的情感经历。”
瓷深吸一口气,看着美利坚眼底戏谑的光,无奈地发现自己今天似乎是逃不过这个劫了。
“一定要说吗?”
瓷的酒量不好,刚喝的几杯让他的眸中晕上了一层浅薄水雾般微醺的酒意。
他纤长浓密的乌黑睫羽半垂着掩去了眼底的几分落寞,如同蝴蝶短暂停留后被不期而至的一阵微风惊起飞走,有种支离破碎的脆弱美感。
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攥紧,白釉般的手指骨节发青,瓷垂眸沉默了很久,才轻声开口。
“我的爱人死于1941年,却在1991年才得以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