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市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来山南市这里住一段时间”

“山南挺好的啊，就是老市区都是单行道，开车比较麻烦”

“对哦，我才发现对面没有来车，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革命老区啊，革命道路只能往前走，不能走回头路”

“是这种说法呀，这里去你家那边要多远啊？”

“不到一百公里，这里也是矿区，所以很多矿工，隔壁又是有钱人比较多的江南市，所以这里就那个行业很发达。”

一边聊着，房车到了一个城中村的小巷子路口

“你不一起进去吗？”

“不了，我早上打电话跟黄樱阿姨说了，你走进去，看到最高的那幢楼，门口写百灵公寓的就是”

……………………

公寓里，四个女人正在搓麻将，黄樱开了门问：“褚歌？”

褚歌回答是，黄樱又走回去打麻将，回头说了句：“你先坐一下，有事会叫你”

褚歌答应一声，仔细打量这个地方

黄樱看起来大概三四十这样，也对，蒋茵栀妈妈的闺蜜，应该大褚歌十几岁吧，这个女人长相一般，就只给褚歌一个感觉，胸太大了，又穿着低胸的内衣，感觉那俩玩意快跑出来了。

黄樱对面坐着一个老女人，年纪已经很老了，估计五十往上。

这么大岁数，不在家带孙子，还出来卖？褚歌心里暗道，另外两个就很普通了，一看就是站街的流莺

还有一个坐在飘窗玩笔记本电脑的，特别高挑，穿了一件长长的T恤，盖过了屁股，也不知道有没有穿裤子。露出大长腿。

没一个女人看他一眼，就好像当他是空气

“杠”老女人喊了一声，笑嘻嘻的说：“今晚就只有小芸开张，还有我赢钱。你们都没”

“阿昌在的时候，大家好像运气都好，阿昌不在这一个月，邪门得要死”一个女人说

“阿昌不是人来着，把家里的青梅竹马带出来，就这样糟蹋，这不？现世报，给人砍成重伤了吧。”另一个女的说

“不要这样说阿昌，他也是为我们出头要钱才会被人砍，估计还要休息个把月，现在我找了个人过来代替一下”黄樱说

“小月休息了多久了？还是流脓？”一个女人说

“都休息快两个月了，我养着她呗，出门在外，都不容易，”黄樱说

“搞啥不好，玩什么蜜蜂采蜜，把脚趾伸进去，脏得要死，这下好了吧？连*都得脚气”又一个女人说

“说来就气人，他是半只脚硬塞进去，那一晚我在楼上都能听到小月在尖叫”

褚歌听得头发发麻，看过严莉的手术，可是知道那是有一个叫麻醉仪的东西在作用严莉身上的，刚刚这群女人描述的，可以想象那个叫小月的该多痛

“不争气。有啥法子？离不开那男人，平时跟自己家人通话都要阿昌在旁边她才敢接，微信啥的都不敢加其他人。只有阿昌一人，随时打微信都要接，控制得死死的，她自己想要的，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