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琼瑶小说里说的那样，你想跟你喜欢的人过日子，然后你父母不同意，你会听他们的话不？”
“不是的，我妈妈整天没事干，除了叫朋友去我家打麻将，就知道整天在网络上，进一些不认识的人的微信群，然后就夸我爸多好，就为了我爸检查手机看到……”
“茵栀，听我说，每个人都有权利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不愿意别人干涉你的选择，别人也不愿意你去干涉他们的选择，我是你哥哥，我有义务教育你……”
“切，你谁啊你？谁认识你”
“茵栀，你妈妈想这样过生活，真的跟你无关，一个人，不应该憎恨自己身边的人，你妈妈爱你吧？那就足够了，你想想，这个世界多少人爱你？她想打麻将，她想去陌生人的群夸自己老公，她想生活在你爸的监控视频下，难道跟你有关系吗？”
“我……”
“在你看来，你妈妈必须听你的，才是你妈妈。在你妈妈爸爸眼里，你必须听他们的，你才是他们的女儿，你觉得对吗？她听不听你的，她都是你妈妈，这跟孝道无关，算了，我可能管得有点多了，我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干什么，我管好自己就行了”
“……”
无声了很久，两人才把外面的东西搬进车里，褚歌躺上床，蒋茵栀躺下床，两人都睡不着
半夜，蒋茵栀说：“褚歌哥哥，你睡了没？”
褚歌说：“没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叛逆？”
“不会，佛洛依德，就是那个心理学鼻祖，他说过，潜意识里，女儿会把最亲近的男人，就是父亲当成自己第一个情人，所以会把母亲当成自己的情敌……”
“我是这样吗？可是我也不喜欢我爸呀”
“潜意识，就是你自己也没发觉的”
“哦，我爸是个挺坏的人，虽然他很疼我，可我觉得他挺坏”
“嗯，我也觉得我爸不是个好东西”
“为什么呀？”
“……”
“嗯？”
“我说不出来，可能圣经里说的那样吧，不憎恨自己的父母，不憎恨自己的兄弟姐妹，不配做我的信徒，可能别人也有这种感受，所以圣经里所有人类的老祖宗，亚当夏娃就不是好东西”
“这种问题想了会疯吧”
“不要想了，茵栀，这里离你家很近了吧？”
“还要经过一个城市。山南市”
“我就在山南安顿下来吧。唉。可是我剩下的钱可能只够租几天房子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你去我黄樱阿姨那里帮忙吧，她前段时间问我妈有没有能介绍个男人过去干活，应该有包吃包住的”
“是个厂还是店铺？”
“不是，怎么说呢，她就是那种妈咪，就是带几个小姐送外卖的那种。你听得懂不？”
“……你怎么会认识这种老鸨呢？”
“她是我妈老乡，也是闺蜜，山沟沟里出来的，除了做这个还能做啥？”
“那我能去干嘛？我又不是小姐”
“你去帮送外卖啊，就是，就是客人开好房，需要个男人带着过去给客人，要是客人不给钱，那好歹有个男人能……”
“我明白了，就是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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