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围着毫发无伤的杜佩筠嘘寒问暖,而慎嫔刘令娴忽然拉起了安陵容
刘令娴安贵人,你无事吧!
安陵容摇摇头,自己似乎伤了脸,但自己有上好的方子,她并不担心什么。
皇后生了大气,一边安顿着杜芬仪好生安慰,一边喝止诸妃不得喧哗。转身才见安陵容也斜坐着,忙唤了人道
朱宜修安贵人也不大好,与杜芬仪一起扶进偏殿去歇息,叫太医进来看。
而安陵容暗道不好,赶忙把香囊解下来塞给来搀扶自己的孙妙青。
二人进了偏殿,因为人多,孙妙青便退了出来,华妃看着安陵容戴的香囊,明白了一切。
刘令娴这安贵人为何要抢我的香囊。
刘令娴嘟囔着,明明是她送给我的,现在又抢走做什么?
刘令娴很是不满,而华妃忽然叫住她,悄悄问
慕容世兰这香囊是你的?
刘令娴之前是吧,安贵人得了好的料子,做了不少香囊给一同入宫的姐妹,我不懂香料,又对很多香料过敏,故而不曾佩戴,还是她亲自挑选的香气浓郁又不会让人过敏的香料放进香囊中赠予我,结果刚才忽然就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就抢走了送我的东西。
慕容世兰好好好,这便是证据。
慎嫔大吃一惊
刘令娴这是何意?
慕容世兰无碍,你让安氏立了大功。
偏殿内,进来请脉的是太医院提点章弥,皇后生怕杜芬仪动了胎气,着急叫了他过去
章弥静静请脉,杜芬仪一脸担忧惶急的神色,神气却还好。周围寂静无声,不知是担忧着杜芬仪的身孕还是各怀着不可告人的鬼胎。
“芬仪小主没有大碍,皇嗣也安然无恙。当真是万幸。只是小主受了惊吓,微臣开几副安神的药服下就好。”
皇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连念了几句佛,方道
朱宜修这本宫就放心了,要不然岂非对不起皇上和列祖列宗,那就罪过了。
秦芳仪才笑了道
秦笙到底杜妹妹福气大,总算没事才好。
杜佩筠并不看她,她们一个芳仪一个芬仪,就差了一点点,昭仪和昭容的区别而已,杜佩筠觉得从四品上面的婉仪甄嬛,芳仪秦笙都碍了她的事。
朱宜修那边的安贵人也跌了一跤,怕是伤了哪里,太医去看下吧。
章弥躬身领命,仔细看了道:“小主脸上的是皮外伤,敷些膏药就好了。只是手臂扭伤了,得好好用药。”
甄嬛察觉到了什么,华妃怎么在外面,但甄嬛并不做声
皇帝急匆匆来了,相反地,先看了一眼甄嬛,而后才去看杜佩筠。
皇帝进了偏殿,看着安陵容手臂上敷着膏药,转头见杜芬仪也是恹恹地躺着。皱了皱眉头道
周玄凌这是怎么了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可是目光精锐,所到之处嫔妃莫不低头噤声。杜芬仪受了好大一番惊吓,见玄凌进来并不先关怀于她,早就蓄了一大包委屈。现在听得玄凌这样问,自然是呜咽着哭诉了所有经过。
皇帝不听则已,一听便生了气。他还没发话,悫妃、华妃、庄妃等人都已纷纷跪下。玄凌看也不看她们,对皇后道
周玄凌皇后怎么说
朱宜修今日之事想来众位妹妹都是无心之失。华妃么,珍珠链子不牢也不能怪她。
周玄凌珍珠链子去打发了做链子的工匠永远不许再进宫。再有断的,连脖子一起砍了。
华妃并不觉得什么,跪在她身边的悫妃早吓的瑟瑟发抖,与刚才在庭院中镇静自若的样子判若两人。悫妃带着哭腔道
汤静言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臣妾手指上的护甲不知怎的勾到了松子的毛,想是弄痛了它,才让它受惊起来差点伤了杜芬仪。松子抓伤了臣妾的手背所以臣妾抱不住它、让它挣了出去,幸亏安贵人舍身相救,否则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着伸出手来,右手上赫然两道血红的爪印横过保养得雪白娇嫩的手背。
周玄凌松子那只畜生是谁养的?
朱宜修臣妾有罪。松子是臣妾养着玩儿的,一向温驯,今日竟如此发狂,实在是臣妾的过错。
说着转头向身边的宫人喝道
朱宜修去把那只畜生找来狠狠打死,竟然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断断不能再留了。
悫妃吓得一声也不敢言语,只听得松子凄厉的哀叫声渐渐听不得了。玄凌见皇后如此说,反倒不好说什么了,睨了悫妃一眼道
周玄凌你虽然也受了伤,但今日之祸与你脱不了干系,罚半年俸禄,回去思过。
悫妃脸色煞白、含羞带愧,低头啜泣不已。
而瑟瑟发抖的安陵容,忽然吸引了皇帝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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