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忘了介绍,我叫江默,江默的江,江默的默,今年二十八了。
江默陆闻,默默无闻。
看,谁都不准我和他在一起。
第三次自杀,又失败了。
我把备忘录里编号三的一页删掉,苦恼的皱眉。
都怪陆闻。
真TM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可以在我准备自杀或者还有口气的时候来找我,明明平常连面都少见。
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妈的,天天都可以见到陆闻,老子要吐了。
今天出院,靠,老子绝壁不要再看见他了,酒吧夜店都好,今晚夜不归宿。
刚回到公寓,鞋还没脱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李涣。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他是谁。
李涣,富家放荡公子哥,荤素不忌,玩的很开,但是我忘了怎么和他认识的了,不过问题不大。
电话接通,对面的男声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然后笑道:“想起我了?”
语气很欠揍,我不耐烦道:“有屁快放,没事别来烦我。”
电话那头轻啧了一声,道:“不愧是你。”
有病。
我皱眉,想把电话挂掉的时候,对面又开口了:“欸,别挂别挂 ,就是想问问你出不出来喝酒。”
喝酒吗?我问:“晚上还要回来吗?”
“看你。”
“去。”
鞋也不用脱了,我摁灭手机,把脱到一半的鞋穿了回去,转身走出门,锁上。
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保安亭里坐着的一个男人朝我招手。
有点眼熟,但叫不出名字。
他主动走过来揽住我的肩,道:“哎,最近养的不错啊,都胖了。”
声音和这欠揍的语气很熟悉,是李涣。
我抖开他的手,没搭话。
是,在医院好吃好喝呆了一个月,能去的地方都有限,可不得胖。
他真是能自娱自乐,就算我不理他他也能说好久,一路上都在说酒吧的妹身子正,还有几个漂亮的鸭子。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往车座位后背一躺,闭上眼。
他突然问我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很突然,但我仔细一想,貌似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我随意的答。记不记得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的。
李涣吹了个口哨,道:“忘了也没事,把那渣男忘了也好,涣哥带你找更好,男女随你意 。”
我以前居然有男朋友吗?
我貌似还是被甩的那一个?
脑子里突然出现陆闻的脸,我恍然间想,我的前男友是不是和他一样。
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将这些堪称惊悚的想法压了下去。
酒吧人很多,李涣带着我穿过人潮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词——群魔乱舞。
我抑制不住的皱眉,李涣把我护在身前,微微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忍忍,快到了。”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这个过于亲昵的距离和语气。
不过他脸色不变,甚至分心和舞池中的人打招呼。
好吧,我败了。
我收回视线,想,不愧是花公子,这种话真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