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你跟贺家决没决裂,这是你们的家事,在季家年会上,那么多大人物,你为什么书我们赵家瞧不上他们,为什么说我们家要娶你,我TM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害不害臊?!”
詹藜从容地端起了桌子前的咖啡,表情充满了疑惑:“难道不是吗?虽然一直没明说,但我们,包括贺家和干爹,都已经认定了呀~之前还一起参加酒会......”
“谁TM跟你认定了?”赵照南没了好脾气,声音暮地大了起来,引得周围人侧目。
詹藜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你什么意思?你从来没对我这样说过话。你是自卑吗?我不嫌弃你坐过牢......”
要是比嗓门大,詹藜不怕的,她从不嫌丢人。
这句话无疑戳到了赵照南的痛处:“我TM自卑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老子因为你,被我爸骂得狗血淋头,本来凭着我爸的关系,还有转圜的余地,你TMD来这么一出,现在我们赵家跟你一样,被钉在了耻辱柱上!现在是个人都TMD笑话我!”
赵照南说到眼睛都红了,下一秒像要哭出来了似的,掀起桌子上的咖啡就往地下摔,拎着詹藜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来回晃荡。
唐肆没有上前,之前詹藜授意,让他不要出手。
可是,周围热心的顾客还是上前阻止,拼命地分开两个人。
“你们少管闲事!MD你这个蛇蝎妇人,之前都是装的是吧,就为了给我来这么一出?!”
詹藜泪眼婆娑,囫囵辩解:“我没有......我没这么想过,你在说什么?”
“你少给老子装?你怎么那么能装?!你TM想死是不是?!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你TM就是想害死我!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把你*在床上*,然后让那些流浪汉*********!你*******!***********!”
后面说的都是恶心透了的烂话,多听一耳都是为难自己。
“你干什么?!”
最近一桌的顾客终究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制止,周围人的目光越来越赤裸,他终究还是怕了:“你等着,以为有肖宁渊撑腰就为所欲为?他现在可不是肖家掌舵的!”
见凶神恶煞的男子走了之后,顾客贴心地询问要不要报警,詹藜摇摇头,再三道谢之后就离开了,顺便把那桌顾客的单买了,还送了一份店里的招牌点心过去。
那顾客明显受宠若惊,又叮嘱了几句之后,詹藜才转身离开。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詹藜已经完成了先前的木雕作品,耗时半年,结果还算满意。
这单声音完成之后,陆文往她的卡里转了三百万,算是她的劳动成果。
浅封今年竟然开始下雪了,虽然非常小,但也算满足了南方人对雪的小小盼望。
詹藜最近没有再接木雕的单子,接单总是接不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思,做些喜欢的艺术品。
她带着唐肆去看了木料,到了家门口却发现站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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