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是个风风火火的姑娘,一瞧见詹藜就扑了过来。
前段时间她也在宜芜,带着孩子们去参加表演,实在抽不开身,两个人都一两个月没见了,实在是想念。
闺蜜在一起总有许多的体己话,简易聊起了在宜芜的趣事,詹藜笑得合不拢嘴,两人说到兴头上还要抢话说。
唐肆没见到这样的詹藜,活泼得让人惊掉下巴。
简易去了詹藜家睡,才知道唐肆是她身边的人。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危险,我今晚上务必要来保护你。”
“就你那弱柳扶风的样子,指着你保护我可以直接看棺材了。”
两人在地下停车场拌嘴,没得差点打起来。
“救命!救命!有人恃强凌弱!”
“让你瞧瞧姐姐的厉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显得欢快异常。
唐肆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巨大的电灯泡。
简易很自然地朝唐肆说话,可惜对方是个嘴严的,问他不如直接问詹藜。
“他是肖宁渊派来的。”
“就你那个初恋?”
“嗯。”
唐肆垂死病中惊坐起,渊爷是詹小姐的初恋?!
“你们咋又有牵扯了?”
“我妈前段时间联系不上我,电话打到他那里去了,让他来看看我。当时我不是在乡下嘛,我老师叫我回去取资料,刚好跟他前后脚走,结果!他竟然被跟踪了,那我不是被牵连了嘛,被那群人打了一巴掌,然后他就派人跟着我,保护我,等事情处理好就好了......”
“嗯~”简易捏着下巴,福尔摩斯上线:“我瞧着你的脸还有点肿呢,这么严重?”
詹藜摸了摸脸,嗐~那都是新打的了。
“你不是大学生,是个大冤种......你怎么那么倒霉啊?什么造孽的事你都遇得见?”
“我自己也醉了。”
詹藜给唐肆腾了间次卧,里面有洗手间什么的,他可以打整好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倒是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简易毕竟有自己的工作,第二天吃过午饭就去自己的舞蹈室了。詹藜留在家里看书。
临近毕业,研究生的考试可不是临时抱佛脚就能解决的。
这期间赵照南来找过她几次,都被唐肆的人挡回去了。
詹藜暂时也不想见,暂时没有心思去料理这些问题。何况,唐肆并不会一直陪着她,等到肖宁渊一回来,他一走,她后面有的是糟心日子过。
“肖宁渊还没回来?”
唐肆摇摇头。
詹藜每天早晚加起来起码会问五遍肖宁渊的动向。
“不过,”唐肆犹豫着开口:“渊爷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不知不觉,肖宁渊都走了快一个月了。
詹藜没有等到肖宁渊,在考完试的这一天,倒等来了赵照南。
“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干妹妹。”赵照南堵在詹藜的面前,眼睛撇了一下身后的唐肆。
詹藜没有多说,将人带到了附近的咖啡馆。
“要是光明正大地来见我,其实不难,赵先生之所以见不到我,是因为总想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什么绑架喝茶这样的手段,先前已经用过一回了。
“听说你跟贺家决裂了?”
“不是我跟贺家决裂了,是贺家跟我决裂的。”
赵照南挺看不起詹藜这个穷丫头的,说话弯弯绕绕,听得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