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贺家当枪使罢了。
不知道圆子是看上了这人的哪儿,身处漩涡之中,竟然如此“不谙世事”。
他没有急着说话,倒想听听詹藜的道歉是不是出自真心。
“季先生,先前的事实在对不住,是我思虑不周自以为是,给您造成了麻烦,这杯酒是我的赔罪,希望您不要同我这个妇人一般见识,没得气着自己不值当......这杯酒我干了!”詹藜一饮而下,嘴上仍旧不停:“要怎样您才能消气,尽管吩咐便是,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言辞恳恳,只有这么有诚意了。
季知宴没说话,看都没看詹藜一眼,晃着手中的红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旁人眼里,就算是有意为难了。
洛女士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说自己教女无方,跟着一饮而尽。
白航在旁边看傻了眼,他们的事他当然知道,不是早在很久之前就说过不追究了么,这又是闹哪一出?
眼神在几人中间来回扫视,心下了然。
知了也不是有意为难,不过是想让詹藜看清贺家的嘴脸。出不了什么事。
“贺太太的千金好手段,把知宴和宁渊都害得不轻。”
说话的是肖宁渊的母亲,琼·芳登J,中文名叫唐琼芳,是H国王室公主。
和肖父是校友,门当户对又恩爱非常,喜结连理顺理成章,这么多年一直羡煞旁人。
她并不是个刻薄的人,只是唯一的儿子和她在一起时受了难,难免迁怒。
洛玄宁看着肖太太有些不明所以,好在很快就等来了解释:“宁渊去了浅封,两人在一个城市,詹小姐有心亲近很正常,却陷我儿于不顾,出了车祸,现在都还在家里养伤,好在不严重,否则,今天恐怕得登门拜访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詹藜也有些惊讶。
肖宁渊回来了?还受伤了?
她还没来得及顾自己,现在这样子,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
不管肖宁渊是不是因着她的缘由受了伤,被绑架的事总是不能在这里说的,何况,这样重要的场合,肖宁渊没来,须得有个说法,她只有担下这罪名。
反正是个靶子了,多射一箭有什么问题?
算了算了,反正她的名声在这个圈子也就这样了。
詹藜又倒了杯酒,冲着肖父肖母:“叔叔阿姨对不住了,我实在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我自罚一杯,改天必登门拜访!”
宜芜三巨头,詹藜一下就得罪了俩,白航想着自己要不也编个罪名来凑凑热闹?
这样的人,根本不是喝几杯酒就能讨好的,不出点血势必不行。
不过这都是后话。
詹藜道歉道到口都干了,两家人都没有一点动静,作壁上观。
她状似沉重,破罐子破摔,没来耐心:“肖叔叔肖太太,季叔叔季太太,我是诚心悔过,我害了各位,但差不多可以了,我道了半天的歉,酒也喝了,好话也说尽了,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好歹是贺家的女儿,是季家的小姨子,未来还会嫁给城南赵家......说起来,若不是季少爷搅局,我日后怎么说也是宜芜政要的儿媳,彼此也算扯平了。”
作者昨天忘更了,今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