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乍起,夜间路上的寒意更甚,阿秀扯了扯毛衫的衣领,感觉风就是从那儿灌进身体里的。“喵…喵…喵”几声弱不可闻的猫叫声夹杂在风声里。阿秀循着猫叫声探过去发现不远处一辆吉普车下蹲着一直瑟瑟发抖的小猫儿“小可怜!你怎么在这儿啊!”阿秀小心翼翼的用手不断抚摸着猫咪颤栗的脊背,直到它完全被安抚下来,阿秀才一把抓住它的脚踝把它拖了出来“天呐!你受伤了!”阿秀这才发现猫咪的脖子处早已被撕咬的血淋淋!
“别怕啊!别怕!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别怕小可怜!”阿秀从包里翻找出自己的围巾把小猫还在渗血的伤口用围巾缠上。
“这样的流浪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遇到你它算是遇到心软的神了!”为猫咪消炎包扎好,年轻的男兽医还不忘在美女面前刷上一番存在感。
“你看它肚子鼓鼓的一看就是只怀孕的母猫!八成是遇上更为凶残的猫和它撕咬抢食才会被咬成这样,但你看真是做母亲的天性使然,它之所以伤全在脖子上那是因为它一直保持着这种母鸡蹲的姿势护着自己的肚子呢”男兽医突然表演欲爆棚,穿着白大卦带着听诊器模仿着猫咪作出这个动作咋一看还挺滑稽!
处理好伤口的小猫经过了和阿秀数小时的相处也好似察觉到眼前的人对自己毫无恶意,于是安静的依偎在她怀里,阿秀抱着猫咪往家走“小东西!今天算你我有缘,”阿秀轻轻的掂了掂小猫隆起的肚子,又不自觉的低头瞅了眼自己目前依旧平坦的小腹。
从商k里出来的男人上前抱了抱喝的同样醉醺醺脚下不稳的顾一野,“嘿嘿嘿…!果然青出于蓝胜于蓝,你比你爸爸老顾先生还要有魄力!那这件事咱们就说定了!”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再次与顾一野握了握手才上了身旁黑色迈巴赫的车后座探出头挥手离开。
顾一野双手叉腰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北海!你还有多久到!好!行!”男人挂断手里的电话,今天的酒局由于对方身份的特殊他自是需要一个人来!毕竟越低调越好!可眼见这会儿喝的云里雾里双脚走路都起弹,自是无法独自开车回去,男人依靠在自己的车前,借着半清醒半醉意的脑袋又再一次拨通那个长期无人应答的电话。时至深夜睡的迷迷糊糊的阿秀也没多看,下意识的就接通了扰她清梦的电话“喂!您好哪位?!……”
“你干嘛不接我电话,不要我的花,不要我送的包,躲着我不肯见我!你凭什么不要,凭什么不……阮覃秀!你说,你说话啊!……”听筒对面的男人一通断断续续的醉话,和激进的言语让阿秀顿时没了睡意,刚想挂断电话就听到听筒那头出现了“乒乒乓乓”的利器敲击声,经接着一个男声高喊“砍死他…我再加500万!”
“喂!顾一野!顾一野!你在哪儿!”阿秀猛的从床上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