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妇女们很独立,她们有自己的主见,可以有自己的不同意见。我觉得她们不会像那时的我那么无助。她们比我那个年代的妇女要晚十到十二年才生孩子,在接受更长时间的教育后,她们可以财政独立。她们意志坚定,知道自己想从生活里得到什么,比那时候的我们更能做出准确和慎重的选择。
我的丈夫搬到护士宿舍区住了三、四个月。而我继续和我的三个孩子住在对面的医生宿舍区。许多孤独的夜晚,我站在房里穿过放下来的百叶窗看着对面我丈夫现在住的房子,想象着他现在爱着别人,另外一个比我更让他激动的女人,而不是已经让他厌烦的我。我非常痛苦和嫉妒。如果我能让别人不去承受同样的痛苦,那我所受的痛苦还有一点用处。我独自心痛,独自摆渡。
那是很难回首的一段时光。我独自和孩子们待在一起,没有欢乐,没有安慰。有一天晚上,我甚至有跳到火车前的想法。唯一没有让我真的这样做的是我对孩子们的爱。如果我也让他们失望的话,他们怎么活下去啊?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不值得我为他而死!我试图告诉一个爱着她丈夫的天真女孩这个事实。我不相信没了他,她活不了。
后来我知道他不应该回到我身边的。他说对他而言,我太强势了。 这也许是真的。几年之后我们又生下了一个棒棒的男孩。这第四个孩子带给了我无法言语的巨大快乐和祝福。尽管我和他的关系留下了无法治愈的伤痛,如果我的肥皂泡不是在那时破灭,我也许成为不了今天的我。在我后来的人生,我体验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冒险生活。即使在我最狂野的梦想中,都不曾想象这一切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们家在Odense医院的医生宿舍住了几年。Jesper 已经几岁了,Mikki 是在那儿出生的。Jesper 和他的小伙伴在沙盒里玩得很开心。当他觉得妈妈的食物不对他的胃口的时候,他就去宿舍区的其他妈妈那里轮流吃饭。后来我写了一个“禁止喂食”的纸条,把它挂在他的小外套外面。这在其他的妈妈里面引起了轰动,但是当Jesper明白了这个纸条的意思的时候,他就把它拿下来扔掉了。
Mikkel 是在Odense出生的。不过我们从来都是叫他Mikki。他和Jesper都是在家生的。两次我的妈妈都来帮忙了,她来待上好几天,忙这忙那。我很开心妈妈能和我待在一起。我在七年里生了四个孩子,那意味着许多的劳动。和现在相比,那时候的物资非常缺乏。Mikki 三岁之前我一直待在家里,我喜欢和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觉得他们非常棒!养育孩子令人激动、累人 ,但是又非常奇妙。如果父母有足够的爱,并且努力做到始终如一,你从孩子身上会取得很大的成就。Mikki 和Jesper 都是很好带的孩子。不过也许其他家庭也一样。孩子越多,对母亲来说在许多方面就更容易,因为大的孩子们会带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