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是周歆。
警察叔叔把我们都叫了过去。
「不要紧张。」
宋队长递给我一杯水，「小同学，你只要实话实说就好。」
我俩只手紧紧攥着纸杯，点了点头。
「我……那个男生叫了一声，然后、然后我们就都看过去。」
宋队长问，「你当时是离死者最近的，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说看到发现什么？」
「没、没有。」
我不安垂下眸，手掌心不断发汗。
宋队长又问一遍，「什么也没听到吗？」
我不自觉吞咽了下，小心抬起头看他，「我想起来了，她……她好像说了一句话。」
「说了什么？」
宋队长的语气很缓，像是怕吓到我。
我盯着纸杯，「她说，救救我。」
宋队长愣住，黝黑的眸子对上我，「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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