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来咳嗽,真是恨不得把心给咳出来。嗓子都要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若有瓶枇杷止咳露就好了。总感觉再病下去,就会咳出血来。
冬天了,寒风刺疼了骨头。让人难以入眠。我乃平阳王独女,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正在我要睡着时,不知从何方泼了一桶冰水。这酸爽。冷,冷的人直打颤。
我双手抱紧自己,来让自己暖和一点,兄长也不例外也泼了一身冰水。
我正要开口与那为首的锦衣卫说叨,可一开口,又是一阵咳嗽。咳的人无力气。嗓子疼。
为首的锦衣卫瞥了眼满脸嫌弃开口就是“晦气,不会要死了吧!”
妈的,你什么意思,你不会生病啊!居然知道晦气怎么不找人来医治。
纪磊看了一眼说“确实晦气,小林子,将这俩人带过来。”
那人一说我才看见,那人身后还有一个锦衣卫,看样子应该是个大官。
那人才的也是十分俊美,看上去有蓝颜祸水之貌,就是那眼神很冷,我可不记得自己和他有什么仇⊙∀⊙?仔细看了才发现,那么好的一男子怎么就残疾了呢,一条小腿瘸了。可以说是废了,都是类似假肢一样不过是木头所制,真是一好好一个美男子,怎么就成了残废呢!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许是我目光过于频繁,纪磊回过头,对上了我的眼睛。一时见挺尬的。纪磊在一瞬间愣住了,看向那双眼睛似又看见了故人,但仅仅只有一瞬,但这可逃不出我的眼睛。刚刚那人眼里是柔情吧!总不可能是看我,可能是透过我看别人吧!
纪磊语气冰冷开口说话“看什么看,残废很惜奇吗!你爹爹娘亲没告诉你盯着人伤口看很没礼貌。”
其实我并没有轻视,嘲讽他的意识,真是无意看见的,并非看不起他。
你误会了,其实我是欣赏你的,身残志竖。
我们被带到刑房。
看的我心里发毛。让人打寒颤。特别是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叫的我也感同身受。叫的我脸发白。
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一会会倒大霉,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会正实了我的猜想。
刑房内布满了刑具,有钉针,有夹手烙铁。的,还有铁娘子。也有小刀。还有烧红的。看的人心生敬谓。
十字架上,架着一人,我偷偷看了一眼,又立马闭眼。那人我认得,正是当初与我们关在一起的疯女人。
脸上是烧红的烙铁,烙下的丑陋的伤疤。那么可怕,像恶鬼一样。看上去就痛。
身上还有血迹,想来是受了鞭打。那一条条伤囗那么此长。空气中还有酒味。想来那疯女人身上还有酒。
我的天啊!那也太疼了,伤口上撒酒,也太疼了,人不得活活痛死。
纪磊看了一眼面前那疯女人语气冰冷说“谢王叛国的证剧在哪里。”
疯女人摇头气求着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