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哪怕人在傻看见这,也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些人来者不善啊!人生头一回囚车寻演。我从这出来,可以和我闺蜜说一年。丢人,太丢人了,长那么大没这么丢过人。丢人丢大发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从王府独女到阶下囚了呢!
只见鸡蛋,烂菜叶子,剩饭全扔了过来。躲都躲不及。还有甘水味。
头上,全是鸡蛋,剩饭。我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任人那么些欺负。又冷,又饿,又苦,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
我平时最在乎的是美丽,还有洁癖。如今那里还有半分洁癖,乱世之中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吗!
谢无言自是知道挽挽有洁癖,抬手打去肩膀上的饭粒。
我抬眼看去那些人的脸全盯着看。不知道在看谁。
暮元伟在品茗居和瑜王品茶,从窗户望去,一眼便看见了,一个落魄的小美人。
那小美人远远看去自有七八岁那么点大,三千青丝散了开来,一幅凌乱之美,一双柳叶眉微促。似对那些扔他们的人不满。
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淡雅的双眸如水般轻辙。鼻子高而挺。青丝遮住了半张脸,但更想人好奇,她全貌如何。
一声叹息,可惜了,那么美的人就要死了。
我向上抬头望去,便看见了身居高楼之上的权贵,都直直看着我,不免心里有些动荡。她们再看我的笑话吗!看见他们高谈论言,自己总会怀疑是在说自己。
那些贪懒的目光,让人恶心。活过一世的人了,自然看的懂那些目光。
我左右看看,难道无一人认识我,没有人认出平阳王府独女。也是我如今这身打扮如此落魄,以前那是锦衣罗缎,珠光宝玉,如今却白衣素雪,如此狼狈,莫说爹爹的友人了,那怕是爹爹估计也是认不得的。
我心里是埋怨他的,萧家二公子可真是了不得。我与他可是无怨无仇,转手交给了锦衣卫。
我可真是谢谢你,把我俩当皮球呢!
锦衣卫光看着就害怕,听爹爹说锦衣卫手段可是残忍。我害怕啊!
入狱,我俩是被锦衣卫扔进来的。那些人可真厌烦,扔的可真疼。
我的老天,本来以为在京城就可以脱身,可却没有人认识我。
想来也是爹爹是平阳王爷,娘亲是清河郡主。认识之人大多身居高位,又怎么会在市井之上。
难不成我顾轻舟就是这般命。
算了还是当下要紧。我揉了揉大腿,这锦衣卫下手够狠。都青了。
谢无言安慰我说“挽挽你没事吧!”
我连连摇头,表示没事。这路上我俩好不容易将(丧父丧母/师父师母)的伤心💔压下。如今不是伤心难过之时,而是现下我与兄长的处境,真的是一言难尽。如何夺活下来成了问题。
想到此,又一阵咳嗽。我捂住嘴。头别到一边。另一只手做出停止的样子说“别过来,免得传染给兄长。”
谢无言顿住了。挽挽的咳嗽怎么总不见好,还越发严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