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疲累，加上情绪激动，秦羽书在黄药师的怀中又昏了过去。睡梦中，口中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
“阿羽，你还好吗？”黄药师的脸上尽是不安，那是秦羽书不曾见过的神情。
“我没事，吐血这事我很拿手的，哈哈。”秦羽书打趣道，这些年她不知已经吐了多少血了，或许只要她活着，这吐血的伟业她就要进行到底似的。
“胡说！”黄药师敲了一记秦羽书的额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吐血了。”他很认真。
“黄岛主，吐血这件事，我觉得你我实难控制，我们还是不要太纠结于此，况且，我早已对生死看开了…”
秦羽书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黄药师已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小小年纪，张口闭口死啊死啊的，不吉利，我比你大这么多，也没像你这样。”
是啊，才过一年，为何觉得他又老了一些，秦羽书看着他鬓角处新添的几根银发，有些心疼，伸手就要去摸。
“阿羽这是在嫌弃我老了？”黄药师笑着，那笑很温柔。
“药师，你虽未言明，但我已知你的心意，谢谢你。”秦羽书在他的笑里沦陷，大胆地张开双手环住黄药师的脖子。
“那日你离开归云山庄都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将我给你的药悉数吞下，若是那样，你是必死无疑的。”黄药师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不见的一年秦羽书都发生了什么。
“药师，往日种种都过去了，你只要知道，我命中有贵人相助，轻易死不了。”秦羽书不想重提旧事，更不想让黄药师知道，她的生命其实也就只剩三五年光景，师父云游就是去为她寻续命救命良药的。
“好，阿羽不想说就不说了。阿羽，我探过你的脉象，实在奇怪，不该是活人之脉象，但你却又活得好好的，实属奇怪至极。”
“救我的师父是个奇人，也是个医药圣手，医术应该高你很多很多，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我黄药师在你眼里竟是如此小气善妒之人吗？”
“不不不，我的药师在我心里最伟大最伟岸。”
“你师父救了你，那也就是我黄药师的恩人，有机会我一定登门拜谢。”
“嗯，师父不仅救了我性命，也让我改变了很多。”
“确实，比起过去，你的性子确实是跳脱潇洒多了，面容也舒展了不少。”
“那药师你是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只要是你，无论怎样，我都喜欢。”黄药师发现秦羽书身上有些冰冷，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药师，能不能跟我讲讲蓉儿的娘？”虽然书里描述了很多黄药师对冯蘅的感情，但她还是想要从黄药师口中听到关于他们的一切。
黄药师犹豫了一下，但也没有拒绝，“好。”
……
黄药师讲了很多很多关于他与冯蘅之间的事情，秦羽书虽有些吃味，但也还是十分尊重他们的感情，更感动于他们之间的超越生死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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