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
已经很久没有人再提起这个名字了。
宫雀忍住回想以前的冲动,看着眼前的人勾唇一笑“云姑娘,你说的这个人,我倒是略有耳闻。不过,你还是把疑问留到等你见到你的寒鸦肆之后拿来问他吧。”
云为衫轻皱着眉,眼神流露出不解的情绪。她不知道宫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
“姑娘,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与那两位待选新娘打交道。”
路上,宫雀的贴身侍卫捷忍不住问道。金捷,是宫鸿羽给宫雀准备的绿玉侍卫。也是宫雀在宫门唯一的心腹。
“或许,未来她们会留在宫门呢。”
捷思考着自家主子的话,她的意思是,那两位新娘会是执刃跟角公子的新娘吗?
“可姑娘,你不争取角公子吗?”捷追问道。
“金捷,执刃跟少主同时身亡,我虽不是亲生的。但出于情义,我要守孝一年。新娘本就不会是我的。”
捷愧疚地低下头,老执刃刚去世一天,他就想着姑娘该跟谁成亲,着实不好。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徵宫,宫远徵一大早去了药房查百草萃是否出了问题,不光宫远徵,就连宫子羽也去了药房。
想必两人碰面肯定会起些冲突,宫远徵与宫子羽向来不对付,只怕是两人都臭着脸离开药房。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宫雀看见宫远徵黑着脸回到徵宫。
看到宫雀后,宫远徵脸色才缓和了几分。轻咳了一声,柔和道“小麻雀在这里做什么?等我?”
“没大没小,叫姐姐。”宫雀没好气的拍掉宫远徵不安分的手。
趁着叫她的间隙,他竟然偷摸将手放在了自己腰间。他难道不知道,捷在吗?
宫雀瞥了眼捷,捷立刻会意,行礼退下。
“怎么了,脸这么臭。”见捷离开,宫雀这才问道。
宫远徵想起在药房发生的事。
“徵公子也到医馆来了?所为何事?”
宫远徵在与药房管事核对百草萃,没想到宫子羽也来了医馆,他看到宫远徵后,有些怀疑他在销毁证据,立刻来到两人面前询问。
只见药房管事对着宫子羽,恭敬行礼道“执刃大人。”
宫远徵眉毛一动,并不想搭理宫子羽,将药瓶随意放下。
“徵公子,按照规矩,您看到执刃大人应当行礼。”一旁的金繁忍不住开口。
“你是谁?你也配和我说话?”宫远徵冷冷的看着他。
“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理由。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由长老院评判即可。”
宫远徵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竟然拿长老院来压他。宫远徵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道“执刃大人。”
“徵公子不必客气。”宫子羽见宫远徵低了头,立刻端起了执刃的架子,一本正经的回道。
他将宫远徵刚刚放下的药瓶拿起来看了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百草萃”。
想到父亲与哥哥服了百草萃都还会中毒身亡,宫子羽满是疑问“徵公子向来专精炼毒、解毒,你负责剖验父兄遗体,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