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万年最早是司徒先生和您的朋友,然后的程香君,卖药的,这个月刚来的哈尔滨。
何万年然后,银行的于老板……
骆少川于?
骆少川面露惊讶,他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沈华年。
沈华年于大任?
何万年对对对,于大任,他十二点半就走了。
何万年十二点半的时候,老莫还给出了一道菜,一碗炸酱意面,是新来的客人点的,叫什么不知道……是程香君推荐他点的。
何万年说来也巧,这俩人没彭上面。
何万年住司徒先生隔壁的贺大爷就点了一道菜这半天不给上,催了两次了,这呆子才想到去后厨看一眼。
何万年这一看,现在就剩我们俩人了。
张小喜有些窘迫,忍不住抬手挠了下脖颈,开口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张小喜因为他们点的菜都差不多……
何万年认为莫利是为情所困导致自杀,他拿出当时客人点餐的票据给司徒颜。
何万年不想让餐厅被贴上封条,租金本就贵,加上最近餐厅不好,若是被封,更是雪上加霜。
骆少川觉得何万年没有可疑,同意让他继续营业。
司徒颜认为莫利不像是会因为这些事而自杀的人,而且枪的来源还没有查清。
离开茉莉餐厅前,服务生张小喜悄悄告诉司徒颜,程香君当时没从正门离开,且她貌似和何万年很熟络。
司徒颜决定再次找何万年问话,从他那里得到了程香君住所的线索。
知道程香君是从北京过来卖药的,司徒颜去旅馆找老板打听。
老板说程香君并不缺钱,而且经常听洋人的戏,平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
————
沈华年陪骆少川去喝酒。
沈华年先说好,我喝格瓦斯,你请便。
服务生将酒水送上来,沈华年熟练地打开瓶盖。
沈华年给骆少爷表演一个倒酒。
将酒杯推到骆少川面前,她单手端起酒瓶将酒倒满。
骆少川准头不错啊。
沈华年那是。
说话间,沈华年将格瓦斯打开喝了一口,一手握住瓶身,拇指牢牢扣住瓶口。
沈华年静萱去北京了?
骆少川是,前几天就走了,说是去学习。
骆少川我寻思着也挺好的,学成归来,帮着白姗姗一起打理生意。
沈华年一瓶格瓦斯还没喝完,骆少川的酒瓶已经见底了。
想起先前沈华年惦记着先吃些东西垫肚子,骆少川抬手叫来服务生。
沈华年看不见餐单,点餐不方便。
一如先前在北京时那样,骆少川自作主张为她点了餐。
菜一上来,骆少川放下酒杯拿起公筷给沈华年夹菜。
从沈华年手边最近的那盘开始,每盘菜都给她夹了一些。
一边夹着,一边念叨着自己点的是什么菜。
骆少川不知道你今天想吃甜口的还是咸口的,我就都点了些。
骆少川但是我发现你好像……最近口味变重了。
沈华年抬眼看他,虽然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但能感受到骆少川正盯着自己看。
下一秒,手指冰凉的触感贴上来,常年握枪的粗粝手指拂过唇角。
骆少川酱汁都沾到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