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开业日也并不是毫无收获。
经包警长的引荐，沈华年结识了警方合作诊所的方渐齐医生。
他是沈律师生前志同道合的好友。
回国这么久，总算遇到一个和自己在专业方面聊得来的人，沈华年打开了话匣子。
聊得尽兴之时，小六忽然冲进来，脚步声停在斜后方。
小六老大，有命案。
许是聊得太专注，连骆少川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都不知道。
有正经事要做，方渐齐只好先行离席。
沈华年见状，也跟着骆少川一起赶往哈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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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齐凶手站在距离死者四尺的地方开枪，子弹贯穿心脏，凶器应该是一把小巧的紧扣手枪。
方渐齐从死者坐姿来看，死前应该还在弹钢琴。
方渐齐她转向凶手时被射杀，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十二点到今天凌晨。
一道温柔的女声插进来。
“其实是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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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瑾言尸体是我们在夜里两点钟发现的，但因为这是女校，教师和学生都是女性。
罗瑾言我怕再出什么意外，就让人熬到早上，才敢差他们去报警。
说话的是哈女师的副校长罗谨言，有条不紊地叙述着情况，不难猜出，她这个人冷静自持。
罗瑾言那个戴眼镜的是我们学校的校长范丽华，也是她发现的林洁尸体。
罗瑾言旁边那个是我秘书，夏如安。
罗瑾言探长有任何需要，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的。
沈华年林洁？是你们学校新来的那位音乐老师吗？
罗瑾言是，这个学期刚入职的。
骆少川你认识？
沈华年她是沈华棠的音乐老师，但沈华棠并不喜欢她，据说是因为她这个人过于严厉。
骆少川带我们去外面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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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瑾言你也看到了，我们学校墙面这么高，墙面又如此光滑，轻易不可能有人爬进来。
罗瑾言再加上，我们这儿管理极为严格，进出入都要做严格的登记。
罗瑾言尤其入夜以后，连学生家长都进不来。
骆少川那就是内部作案了。
罗瑾言您不是不知道吧？我们这儿的学生家里各个都是达官显贵，个个都是娇滴滴的娇娘娘。
罗瑾言她们没有嫌疑。
骆少川学生不可能，那就是老师了，把老师都叫过来录份口供。
罗瑾言骆少爷？
罗瑾言语气中透着惊讶。
罗瑾言骆少川？我刚才就觉得你眼熟。
骆少川别跟我套近乎。
罗瑾言我们这儿的老师都是行业翘楚，她们不可能杀人。
骆少川外人进不来，学生没嫌疑，老师又不可能。
骆少川那林洁自己自杀呀？
沈华年还有校长和校工呢。
骆少川又可能。
罗瑾言你们可别血口喷人。
骆少川那就赶紧配合调查。
罗瑾言总算换个态度，吩咐夏如安去找老师们。
骆少川冷不冷？回屋等着吧。
骆少川小六，安排间办公室问话。
沈华年骆少爷表现不错呀，这探长当得倒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骆少川那是。
骆少川忍不住挑了挑眉，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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