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继续兴致盎然的与世界交手,走在充满鲜花的道路上。”
骆少川放权,是我在我爸身上学到的。我小婶一直觉得我爸给他的钱不够,那我就把整个家都给他管。结果你猜怎么着?
骆少川我亲眼看见她当街跟卖酱油的老板讨价还价,她白姗姗啊,哈尔滨城里第一中年丧偶女名媛,跟一个卖酱油的砍价。
骆少川我要不是亲眼看见,打死我都不相信。
骆少川家里公司那边呢,也没想让我管,我也不想管,干拿分红挺好的。
骆少川然后骆家的钱和我的钱,该存银行存银行,该放信托放信托,买房买地…总之安排得妥妥当当,稳赚不赔。
沈华年不错嘛,看来改天要找骆少爷请教一下理财方式了呀。
沈华年不过也是够潇洒的,把骆家的事儿都交代出去了。
骆少川我觉得司徒说得对,白姗姗是真心为了骆家好。
骆少川等我再去跟静萱把婚约解除了,一身轻松了就。
司徒颜等一下,你们家这案子,邹静萱可没少帮你忙。
骆少川所以呢?
司徒颜所以你到头来就跟人解除婚约?
骆少川她是我妹妹啊,我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啊。
司徒颜你的心思还在那个东方快车的女学生白露身上?
骆少川你可别造谣啊。
骆少川拔高了音量,随即又沉声道。
骆少川你不知道吗?东方快车案,以白露杀人结的案。
骆少川为什么?
骆少川你总得交一个凶手出去吧?
司徒颜那……你就把罪名都安插到她身上?这什么跟什么呀?还讲不讲法了呀?
骆少川你冷静一点,白露呢,确实也不清白,而且她以死明志,还能怎么样呢?
沈华年她死了?
骆少川刚下车不久,在投案自首后就毒发身亡了。
沈华年什么毒?
骆少川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我还想问问你呢。
骆少川有家不回,你这是赖这儿了?
沈华年嗯,我觉得这儿是个风水宝地,旺我。
骆少川这都是跟谁学的。说正经的
骆少川虽说这是沈姨家,但司徒一个大男人长期住这儿,你在这儿留宿不太好。
沈华年确实。
沈华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沈华年放心吧,昨天说好了,下午沈华棠过来接我。
骆少川噢,那就好。对了,别忘了下周一过来一趟。
骆少川对司徒和沈华年反复念叨周一,生怕二人忘了。
但却始终不肯透露更多。
沈华年周一?骆少爷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
骆少川那是,周一见。
————
周一很快就到了。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沈华年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像了,但对于这个消息,她还是选择了保密。
挑着沈华棠学琴的时间出了门,沈家的方向热闹得很。
骆少川不知找谁给司徒颜算了,说他是招惹凶案的命格。
沈华年早知道是这么热闹的场合,我就不来了。
骆少川别呀。
沈华年你知道的,热闹不适合我。
骆少川我还以为你彻底转性了呢。
骆少川对了,我还有个事儿跟你说。
骆少川握住她的手腕,引着她将掌心贴在胸口处。
沈华年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想挣脱,但奈何力气悬殊。
骆少川别闹,你安静摸摸。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儿呢?
骆少川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在衣襟的胸口处挪动。
掌心的触感不像是骆少川平时会穿的长衫和西服,反而更像是制服,还有皮质的触感。
领口突出的碎小硬物格外熟悉……
眼前的景象虽然模糊,但不难认出不同于军装制服的颜色,反而是一片黑。
这更加印证了沈华年的猜想。
沈华年骆上尉怎么换上警服了?
沈华年听见他的笑声,趁机将手抽了出来。
她下意识将手握住,手心炙热的温度,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骆少川别提多帅了,等你能看见的时候,我再穿上让你看个够。
沈华年确实是要看看,许久不见骆少爷的脸……长到多厚了。
司徒颜你这不太像搞警察的呀,像是要搞个黑帮出来……
骆少川你注意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