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相是不想面对的现实,或许有些时候,说‘我不知道’比谎言更好。”
司徒颜接下来这个问题可能会有点冒犯,但从我昨天见到的情况来着,您跟马世英的关系非常好。
司徒颜照理来说这种情况下,您应该不太会介意这扇门是否真的上了锁。
司徒颜为什么你还要让廖云再去确认一遍吗?
白露就是因为这个世界上邪恶的男人太多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不幸的女人。
绮红我想司徒大状您误会了,我早已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了。
绮红我也不再年轻,如今,我出卖的只是让人高兴的本领,我只是一个歌伎。
司徒颜如今还是吗?
绮红对,我现在就是弹弹琴唱唱歌,我也是怕马世英对我有多余的想法,所以才会特别确认连通门是否锁上的。
司徒颜抱歉,是我失礼了。
白露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
司徒颜从包厢里出来之后就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骆少川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主动问道。
骆少川你怎么了?
司徒颜我在想,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骆少川正想问个究竟,施春善忽然从格格的包厢出来。
施春善格格想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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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香格格我听说你们捡到了一颗珍珠。
骆少川对,失主已经找到了,相信凶手很快也会找到。
荣香格格你们捡到的一定是我丢的那颗珍珠。
荣香格格说着,将手里的钗展示给司徒颜看。
荣香格格你看,这钗子上面的银针断了,才让珍珠掉下去的。
荣香格格我这钗子不常戴,上面的银针都已经发黑了。
荣香格格你去看看你捡到的那颗珍珠,是不是上面也染上了些发黑的污渍。
司徒颜格格可知道,这珠子是在哪捡到的?
荣香格格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昨天我戴了这钗,没注意,把它放回到盒子里了,是今天你们向我的下人问起珍珠的事儿,我才去看了一眼。
荣香格格珍珠嘛,圆的,滚到哪儿都是不奇怪的。
司徒颜将捡到的珍珠递还给荣香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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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川你说一个聪明人想要脱罪,他会怎么做呀。
司徒颜至少不会试图嫁祸给外交官。
司徒颜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司徒颜昨天一点前后,凶手躲在马世英房间里,与此同时,万吉祥、宗延、刘子揭在一起喝酒,白露和廖云相互证明没有离开过,施春善在格格房间里,刘子揭可以作证。
司徒颜那么接下来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有我、沈华年、绮红,还有布雷尔夫妇了。
司徒颜一点一刻左右,施春善在过道里看到了陌生的列车员,这个时候,我跟绮红又先后摁了铃,刘子揭可以作证。
沈华年我总觉得,白露有些过于冷静了。
沈华年而且,按理来说案件牵涉到的人越多,未知的变数也会越多。
沈华年但是这件案子中所有的嫌疑人居然都可以相互作证,巧合得像是在编故事一般。
司徒颜在当晚只有你一个人全程都没有出现过,没有任何的不在场证明。
沈华年除了跟司徒先生先前有过一面之缘外,这节车厢上的所有人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人。
沈华年正常的私人休息时间,有不在场证明,难道不才是最奇怪的吗?
沈华年更何况,那个绮红的说辞和她这个人在火车上的行为完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