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谎言所提供的信息并不比真话少。”
骆少川这身上挨这么多刀是泄愤呢?
骆少川可见你是有多遭人恨。
骆少川对着尸体自言自语,翻开白布之后在死者的左手手腕上的确戴着一支已经破损的手表,表盘上的指针已经不动了。
沈华年身中数刀不代表是出于泄愤的目的,也不排除是多人作案。
骆少川有道理。
骆少川将表摘下后递给了司徒颜。
沈华年手表是从死者的手腕上摘下来的?
沈华年难道他是在休息之前就遇害了?
经过沈华年的提醒,司徒颜似乎想起了什么。
司徒颜马世英打架的时候还知道要把手表摘下来,怎么睡觉的时候反而没摘下来呢?
骆少川兴许是忘了呢。
沈华年或许吧……
司徒颜走到三号车厢和四号车厢的连通门跟前,抬手拧了拧门把手。
司徒颜连通门从另一侧锁住了。
骆少川不怕冻得将脑袋伸了出去。
骆少川这窗户开这么大,凶手是不是跑了?
骆少川你说凶手还在车上,是不是诈他们的?
沈华年骆少爷是被冻傻了吗?开窗也可能只是烟雾弹,昨晚车停了一夜,你找人看看外面有没有脚印就知道了。
司徒颜没错,凶手确实还在车上。
司徒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也算是老天爷帮忙。
司徒颜我一定要把那个凶手找出来。
重新回到马世英的包厢,司徒颜正在重新勘察现场。
沈华年听见杯子碰到桌面的声音,触碰被褥的摩擦声。
沈华年有什么发现吗?
司徒颜杯子这边发现了安眠药残留。
还有检查手枪的声音……
骆少川满膛啊,戒备心挺重啊。
司徒颜这地上还有烟斗通条和珍珠。
沈华年我没有珍珠饰品,准确的说,我没有带任何饰品。
骆少川没错,万一不小心掉落在哪儿,她看不见,会被伤到。
骆少川她的饰品都在我那儿呢。
司徒颜那就要询问一下这节车厢里其他的女士了。
突然,绮红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绮红司徒大状!司徒大状!
绮红证据,这是证据。
沈华年和骆少川跟上去的时候,听见绮红说发现了证据。
绮红这是那个凶手的,你跟我来。
绮红谁也不相信我说的,谁也不信。
绮红为什么我说的你们谁都不信。
绮红我一回来我就特别紧张,坐在床上我都浑身发抖。
绮红你要救救我……救救我……
绮红的语气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然而此时的沈华年也做不了什么。
如果换作了往常,她或许会站过去给她一丝安慰。
但如今的她,实在给不了别人安全感。
司徒颜你别怕,我们都在呢。
司徒颜发生了什么,你慢慢说。
绮红我现在一看见那个门,我就害怕。然后,就在那儿,我看见了这颗扣子。
绮红它不是我的。昨天晚上确定一定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就是那个凶手,就是他。可是你们都不相信。
沈华年你先别急,我相信。如果想要别人信服的话,你可能需要冷静一点儿。
骆少川你再这么叽叽喳喳的,下一个就是你。
也不知道是沈华年的安抚起了作用,还是骆少川的反向安慰(唬人大法)起了作用,绮红的情绪好了很多。
司徒颜决定带着她到餐车去,询问昨晚发生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