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的旋律一定会奏出事件的真相。”
司徒颜列车停了一夜也没有人离开过,凶手应该还在车上,甚至很有可能就在这节车厢里。
宗延哎大律师,我看这车上最希望马世英死的人应该是你吧。
沈华年虽看不见此人样貌,但听着声音便认出来这人是先前在餐车里和绮红、万吉祥说过话的男人。
听先前交谈的内容,此人应该当过兵打过仗。
沈华年尽管如此,身为一名律师,司徒或许更希望用法律作为武器制裁他。
沈华年尽管以目前的局势来说,将他定罪很难。
沈华年但在司徒这种法律人眼里,法律是至高无上的,是圣洁美好的。
沈华年他不会允许自己玷污这至上之法的。
司徒颜没错,我当然希望把罪犯绳之于法,但绝对不是未经审判的私刑。
万吉祥你,你别看我啊,我虽然是他的秘书,但是昨天晚上我跟宗大哥一起喝酒来着,是吧宗大哥。
宗延我是陪着你的,我喝的是茶。
没等司徒颜说什么,沈华年就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原来是一旁坐立不安的绮红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匆匆走到几人面前,神色格外慌张。
绮红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是那个人,一定是他,他知道我看见他了。
绮红他会杀了我的,你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他昨天晚上就躲在我的房间里面。
绮红他也看见了!
绮红昨晚我喊过你的呀,你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他一定会杀了我灭口的。
绮红越说越激动,一直反复念叨着。
白露那凶手长什么样子呢?
一道有些陌生的女声插进来,打断了她的碎碎念。
绮红是个男的,他一定是个男的,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我没看清楚。
白露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宗延我看你也这么想把人揪出来,是不是因为少了一个恩客呀。
绮红呸!我看凶手就是你,你这种人说不好和什么组织有关系,他杀了徐士仁,你来报仇。
宗延你放屁——
骆少川见这几人越吵越激动,连忙开口阻止矛盾激化下去。
骆少川行了别吵了,现在啊都回自己的包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进出,更不能相互串门。
两人不欢而散,餐车恢复了短暂的宁静。
骆少川见那记者一直在写写画画,走过去随手拿起他写的稿子。
骆少川马世英现已被释放,乘东方快车北上逃亡国外,在火车上惨遭杀害,凶手是马世英一案的控方律师司……
骆少川谁让你瞎写的?!
骆少川直接将稿子丢给了金启明。
金启明站起身,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金启明早上不是您在一等车厢门口说的吗?
骆少川我、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觉得凶手像你呀?
骆少川你是不是藏餐车里面一直没出来。
听到这儿,沈华年才知晓早上骆少川将司徒颜神秘兮兮地拽去一边的真正意图。
原来骆少川是将司徒颜当成了凶手,但依着他的性子,或许当时还帮着出馊主意遮掩呢。
金启明骆少爷,昨天是您让我出去的,刚才也是列车员开门我才进去的。
骆少川轻咳了两声,不再和金记者纠缠,转头看向在憋笑的沈华年。
骆少川别憋着,想笑就笑。
骆少川不是,沈华年我发现你从国外回来之后笑点低很多呀。
沈华年怎么了?
沈华年能感受到有道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但她看不见,她也看不见那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
真讨厌这种感觉啊。
骆少川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