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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一

综鬼吹灯

  传闻江湖上曾有四大神秘门派,按其动机、手法、宗系、分为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发丘与摸金并称摸金校尉,擅长分金定穴,精通易经风水 。

  而搬山卸岭两派,则含有记载更为诡秘。

  据传,卸岭靠的是力,数万门徒一同行事能挖空一座山而探寻宝物,故称卸岭。

  而搬山则用术,他们不问财物 为的是求药,上百年来,只为寻找雮尘珠来解自己族人的魔咒。

  原本这两派互不往来,却因缘际会,在神秘凶险的湘西瓶山中联手,演绎了一番惊天动地之举。

  而张家人的到来,又会发生什么,我们慢慢看。

  民国初期,陈玉楼身为卸岭魁首,生的却是面冠如玉,斯文俊秀,了然一副书生气息,但他魄力见识过人,统领数万门徒。

  他天生一双夜眼,可暗中视物,因得祖上真传能辨识天下珍宝,得众人之尊崇,却不被父亲认可。

  然而他心怀善念,为人仗义疏财。

  时之军阀混战,湘西百姓民不聊生,陈玉楼见此,便下令开放自家粮仓放粮,救济难民,颇得人心。

  无奈外地的难民接连不断地涌来,眼看粮仓渐空,他也快支撑不住了。

  城楼下的灾民望见立于城墙上那一身白色长袍,正义凛然的陈玉楼,纷纷躬身作揖向他道谢,而陈玉楼亦是抬手作揖。

  陈玉楼站在城墙上看着底下的难民面上不显,脑中也在思索。

  这时,与陈玉楼相识多年的湘西军阀罗老歪走了过来,要说这罗老歪与陈玉楼虽是旧识,却也是受了陈玉楼一点恩惠。

  以前他脸上被人砍了一刀,落下好大的伤疤,将嘴角都带歪了,所以才得了罗老歪这么个名字。

  陈玉楼说道:“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罗老歪摸着下巴复又抱拳:“陈总把头,多年不见,你已经成了开仓放赈的大善人了,哈哈哈哈哈。”

  “罗帅岂不是更威风了。”陈玉楼打开折扇置于胸前,“听说这湘西境内的军力,已经尽数归于你的麾下。”

  “哪里哪里。老罗都是小打小闹,比不上陈总把头。您是卸岭魁首,这进山探宝的事,你不会不动心吧。”罗老歪奉承完随后笑了,缓缓道。

  “如今这风声已经传遍了江湖,各路势力都想插上一脚。要我说呀,这晚干不如早干。”

  “我老罗有枪有人,炸药给你备的足足的,陈总把头,你有探宝的通天本事,还有一众卸岭力士,你我联手,伟业必成。”

  见陈玉楼不为所动也不接话,罗老歪换了个语气,叹了口气:“瞧瞧,瞧瞧,这些难民,看得我着实心疼。陈总把头,开仓放粮得有一个多月了吧。实属善举,老罗佩服,佩服得很呐。”

  陈玉楼并不接话转身离去。

  罗老歪死皮赖脸的跟上去:“但是,依我说啊,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

  “嘿嘿,陈总把头,如今世道太乱,外地难民全部涌入湘西。如果我们在不自保,早晚有一天,湘西百姓也会沦为难民的。”

  这话说的任谁听了都是大义凛然,究竟是怎么样,恐怕是个明白人都知道。

  他继续说道:“此番老罗邀请陈兄共探宝物以充实军备,其实并不是为自己着想,我是想蹭强实力好保护我湘西百姓不受外邦侵辱。”

  “陈总把头,你不会眼睁睁看着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吧。嘿嘿,要不这么办,你我共探宝物,取得宝贝之后全听陈兄发落,我老罗绝无二话,如何?”

  见陈玉楼闭口不言,罗老歪叫小扬子拿来一枚圆牌。

  陈玉楼看见此牌后,面色认真的看着圆牌又看了眼罗老歪,拿起此牌端详片刻道:“八思巴文虎头圆符牌,元代独有的物件。”

  罗老歪大叫一声好眼力,一嗓子惊着陈玉楼,陈玉楼有些不耐。

  他笑着拍了拍陈玉楼的肩:“陈兄,实不相瞒,此宝物,据说是从老熊岭一带的一个苗寨所得。怎么样,愿不愿意跟兄弟同去探宝。”

  陈玉楼思索后应下,罗老歪满意离开,陈玉楼应下后回到陈家楼就被老总把头叫去。

  进了院子走进房内,陈玉楼问: “您找我?”

  “你这叫自不量力。”老总把头哼了一声,“老熊岭向来是深埋大葬,不封不树,加上凶险难辨,堪称有去无回。我这辈子都没有敢去哪里的心思,你有什么资格。”

  陈玉楼看了看花玛拐就明白了,不耐道:“不是,您前辈完不成的事,不见得后辈就没机会吧。”

  老总把头指着陈玉楼:“你一心求死我不拦着,可你居然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将自己置于险境,可笑至极。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真不争气。”

  “人各有志。”陈玉楼看着老总把头,收着性子说,“如今时巨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我也想以无用之躯行有益之事啊。”

  老总把头听完放下烟袋锅站起骂了一声混帐东西,掀开帘子走到陈玉楼面前指着他:“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呀!”

  他又走到花玛拐面前:“拐子,我是怎么交代你的,我让你好好地辅佐他,你到把他辅佐得要去寻死。”

  花玛拐面露难色:“老把头,我,我也...”

  “儿子不孝,您多保重。”陈玉楼见此微微点头就走了出去。

  老总把头气得不轻:“这个孽障,早晚死在外头。”

  他对着花玛拐吩咐一番便让人出去了。

  陈玉楼站在台上,身后站着红姑,花玛拐,昆仑 。

  罗老歪坐在旁边小扬子站在罗老歪旁边,台下卸岭的门徒看着陈玉楼。

  陈玉楼抱拳对着一众人扬声道:“诸位弟兄,我卸岭一派始于赤眉,打祖上起,就有将帝王财帛分与贫困百姓之举。世道轮回,如今,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

  “我卸岭弟兄大都出身贫寒,理应为此乱世献出绵薄之力。今有湘西一带宝地,内有金玉无数,都是百姓的血汗。”

  “我们正好可以效仿赤眉,秉承祖训并且与罗帅合作。取山中宝货,济乱世苍生。”

  罗老歪大叫着好。

  卸岭群众喊着:“甩了甩了!”

  陈玉楼走回座位上坐好,唤来三个得力的手下。

  花玛拐,此人祖上历代都是前清衙门口里听差的杵作,识得尸蜡、尸毒、尸虫等物,又兼为人精乖,是卸岭群盗中的狗头军师。

  另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生得摩天接地,力大无穷,可惜天生是个哑子不能说话。只因周身皮肉都似黑碳,也有个浑号唤作“昆仑摩勒”,这是说他形貌酷似晚唐五代的奇人“昆仑奴”,陈玉楼当年在雁荡山盗墓时,无意间救了他的性命,从那开始,他就死心塌地跟在陈玉楼身边,做了个贴身仆从。

  此外还有一个年轻女子,是江湖上卖艺出身,艺名称为“红姑娘”。虽为女子却也是英姿飒爽,因种种原因,逃到湖南落草为寇,凭着满身月亮门的本事,入伙做了卸岭盗众。

  三人走上前一步,向陈玉楼抬手作揖。

  陈玉楼轻摇折扇:“我打算先带你们三人去附近的苗寨打探一下,大部队押后,随时待命 。”

  红姑应下刚走几步就被陈玉楼叫回,打开折扇置于胸前看着红姑又打量了一下。

  “我说你,能不能换身衣服,穿的不男不女的,容易把人吓着。影响我办事,知道吗。”他说完推了推眼镜。

  “什么不男不女,我这衣服 ...”红姑扯了下自己的衣服,不等说完就被打断。

  陈玉楼啧了一声:“还要让我亲自动手,去。”

  红姑刚想说什么看了众人一眼只好说是,带着花玛拐和昆仑走了。

  罗老歪笑着说:“陈总把头,依我说啊,咱们立即开拔。省得被别人去拔了头筹。”

  “罗帅,莫急。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这元代宝藏就没人找得到吗?”陈玉楼故作神秘的问。

  罗老歪来了句:“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啊。”

  “这元人的藏宝向来颇丰,不过和中原的习俗还是有很大区别。尤其是这地宫非常地难找,更何况呢,又坐落于湘西的苗疆地段,非常险恶,难以涉入。”

  陈玉楼骄傲的说:“不过,幸亏有我在啊,这天底下还没有我陈玉楼寻不到的路。”

  “妥。”罗老歪大笑道,“有陈总把头这句话,我老罗就放心了。”

  陈玉楼带着罗老歪,红姑,花玛拐,昆仑一行人,扮成换山货的行脚商人前往苗寨。

  山路难走,一行人走了很久,累的不行才停下休息了。

  花玛拐给众人发干粮,不过发到陈玉楼那里没接,还是红姑接过的。

  红姑娘心知陈玉楼因何故难为花玛拐,不忍替他说起情来:“总把头,这花玛拐也是奉了老爷子之命来的,你看看你。”

  “我就那么让人不放心哪,随时随地还得有人盯着。”陈玉楼看着周围又看了看花玛拐,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没有接话。

  陈玉楼拿着干粮站起来给了昆仑,慢慢在附近走着,昆仑跟在身后。

  罗老歪看着红姑起了心思,调笑:“红姑娘,还是穿女装好看,可俊了。哥哥差点认不出你来,还是穿女装好看!”

  “这小腰细的,哥喜欢。你说你个大姑娘家的,跟一帮老爷们东跑西颠的像什么样子。这不好,不如跟哥走。 ”

  他站起来凑到红姑身边:“保准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刚坐下还没坐稳,红姑就走到另一边皱了皱眉坐下。

  罗老歪顺势半躺着:“这小腚圆的,一看... ”

  话没说完就见红姑手中一个飞刀险险的扎在他两腿之间的大树枝上,吓得他闭上嘴。

  “罗帅,这红姑娘可不是什么善茬。 ”花玛拐见红姑离开看向罗老歪笑着提醒。

  罗老歪拿起飞刀继续听着。

  花玛拐顿了下:“她打小就在月亮门习得一身古彩戏法,十六岁那年,她被村里的恶霸看上了,要纳她为妾,还逼死了他爸。”

  “她一怒之下灭了恶霸满门,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一家十七口, 一个喘气的都没留下 。”

  罗老歪一边吃干粮一边点了点头。

  花玛拐继续说:“我们卸岭这几万个兄弟,没一个敢招惹她的。”

  “这暴脾气,哥喜欢。”罗老歪看了看那边的红姑笑道。

  他们休息完便接着赶路,不多时,果然见到一片村寨,这寨子坐落于奇峰翠谷间,景致幽美如在山水画中。

  陈玉楼站定开口:“这苗人规矩繁复,进去以后,切记谨言慎行啊。”

  一身黑色劲装蒙面的女子走在街上,灵动的眸子扫向前方的妇人,她摸出银钱走过去递给妇人。

  那妇人抱着怀中的孩子道谢不止,她声音平淡:“不必道谢,拿着吧。”

  女子身后的男人脸型轮廓分明,透着一种坚毅和果决,一直跟在女子身后。

  “张文远,不是说了让你回去,我一个人能出什么事。”张明月无奈的叹口气。

  张文远义正严辞的开口:“小姐,族长让我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想到这一切的缘由,她也不再多说,总归是他担心自己的安全。

  张文远默默跟在她身后,张明月转身进了酒楼,坐下点了菜,问了张文远吃什么就没再说话。

  饭菜上来时,她吃着也觉得索然无味。

  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他如何了?

  放下筷子,她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张明月走进屋内就见张起灵坐在椅子上,显然是在她。

  她犹豫一瞬坐在他旁边,轻声道:“我的记忆少了很多,不知道我们之前是如何相处的。有一点我很确定,你在我心里很重要。”

  “婚约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

  张明月顿了下,看张起灵抿了抿唇,目光淡然带着她不懂的情绪。

  她刚要接着说就看到他从身上摸出一支玉簪别在她的发间,她有些紧张摸了一下头上。

  他拿起桌上的黑金古刀递给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给你的。无论我的记忆如何,你是我一眼就认出的人,很重要。 ”

  张明月怔了下没有接过,诧异张起灵说这么多话。

  张起灵轻叹一声,抓着她的手腕将刀放在她手上,开口说:“拿着。”

  他的声音很好听,手腕传来的温度有些低。

  张明月脑中闪过一些十二岁时跟他和几个人一起去放野的片段。

  她紧了紧手中的刀,总觉得他这次是要离开。

  “这是信物?”她摸了下头上的簪子,转而担忧的问:“给我你怎么办?”

  张起灵眼神淡然,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定情信物,另一把在我这里,别担心。”

  “我让人保护你。”他说完放开她的手腕,还摸了摸她的头起身。

  走到门口,他回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她:“月儿,照顾好自己。”

  张明月望着他的笑容失神了片刻,点头回了他一个笑容。

  她心里那丝不安化作问题也没能问出来,怕他会为了让自己放心而回避答案。

  从那天起,她就没再见过他,族内分崩离析,本家的人大多隐居,外家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张文远护着她辗转多处寻找张起灵,一路来到湘西。

  张明月抽回思绪,放下筷子说:“听说附近苗寨有墓,也许能找到他的下落,去药房买点东西就出发。”

  话落,她站起身向楼下走去,留给张文远一个背影。

  张文远给了钱就追了上来。

  两个人买了需要用到的药,跟老板打听了一番,便动身前往。

  山路崎岖,二人涉水而过,只见这大山里边“峰林重迭,溪谷纵横”,漫山遍野开满了湘西独有的巴茅花,好一派与世隔绝的原始风光。

  过了岭便是人迹不至的蛮荒之地,老板说的“瓶山”就在老熊岭的深山中,那岭前有几个寨子,夷汉杂处,除了汉人,还有苗人和土家人。

  张明月看了眼身后的张文远,停下脚步道: “休息会。”

  张文远应声点头,递过来水袋。

  她喝了一口水,目光看向身下树木留下的痕迹,莫非有人来过这里?

  若是被人先一步也没什么,就怕会被人擦掉张起灵留下的痕迹。

  当下也不敢想耽误,对着张文远说:“走吧。”

  两个人不在逗留,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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