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想到的梗,写着写着就不知道在写什么了orz
2k左右短打
周末,眼睛铺,苏万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玩手机,一个男人开门进来,径直走向他的柜台,在他面前敲了敲。见苏万抬头,男人谄媚的笑了一下,递过来一张名片。
苏万撇了撇嘴,伸手往后面一挥,便低下头不理人了。心里还要骂一句“便宜师父”。男人对着他笑着点点头,便起身走了进去。
室内光很暗,天花板上只虚虚地挂着个散发微光的灯泡,电视亮度开的很低,一个戴墨镜的人翘着二郎腿叼着根烟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断换着台,见有人来毫无反应,连头都懒得扭一下。
直到男人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哈着腰道:“黑爷,这卡里有五十万,拜托您个事,完了还有一半。”黑瞎子这才转过头,对他笑了笑:“好说好说。”说着伸出手,男人心领神会,递上一张照片,黑瞎子接过看了看。照片上是一个大概二三十岁的男人,一身粉红色衬衫配个黑西装,好看的面容加上清冷又沉稳的神情,给这个人添上了无数魅力。
拍的还怪好看,他看着看着不自觉的翘起了嘴角。
“解家当家,解雨臣?”黑瞎子说着把烟抽出来在桌子上摁灭。“您见过?”黑瞎子笑了一下,把照片收到怀里。“睡过。”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见黑瞎子对着他竖起一根手指。“所以,得加钱。”
周末本来应该没什么事,但解雨臣还是加班到了晚上十点,回到家天早就已经黑了,他打开灯准备换衣服,衣柜刚开,一个坚硬的物体就抵上了他的后脑勺。身后的人笑着说道:“花儿爷,有人花两百万买您的命。”
老不正经,解雨臣笑了笑,像没事人一样在衣柜里翻着衣服,还不忘打趣他一句:“怎么,涨价了?”
后脑的枪又往前抵了抵。“那可不,像花儿爷这么家世显赫,长的有好看的人,当然得涨价。”一句话被他活生生绕出八九个弯。“不过可算是便宜我了,顺路回家还能捞上一笔。”黑瞎子说着往前凑了凑,一只手环住解雨臣的腰,低头贴在他耳边说话。“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要不我给花儿爷个特权,您要不要考虑给我留个遗言?”
解雨臣听后浅哼一声,把挑好的衣服搭在胳膊上,一转身跟黑瞎子四目相对。“遗言?”他压低声音说着,两人的脸不过相隔两指的距离,解雨臣说话时的热气都喷在对面人脸上。
黑瞎子眼神一暗,就被人拽着领子吻上了唇。他伸手按住解雨臣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不轻不重的吻,直到快窒息了才肯放开。
解雨臣喘着气覆上他拿枪的手,猛地一下扣动扳机,响亮的枪声瞬间响起,他却没被伤到分毫,只是被风吹动了发丝。
解雨臣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松开手,看着对面吊儿郎当的样子,用手点了点黑瞎子的胸口。“黑爷,老是不装子弹可是容易被反杀的。”
黑瞎子笑了,用手戳了戳他的腰。学着他的语调道:“花儿爷,枪都抵在后脑勺了才发现,可是容易没命的。”
说着他把解雨臣整个人抱住,像只大型犬一样把头靠在解雨臣颈窝里。“人我已经查到了。”多少有点求夸炫耀的意思,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人衣服里探。“你看看,我可是赔了一百万尾款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花儿爷总得给点补偿吧。”解雨臣冷笑一声,张嘴往黑瞎子锁骨上来了一口,听到吃痛的声音后心满意足地推开他。看着黑瞎子疑惑的眼神缓缓开口:“不是留遗言吗?我的遗言就是我现在要去洗澡了,而你…”他指了指黑瞎子。“查到人了?那今天晚上去把你的新老板解决了,不然我奖励你在外面过夜。”他还特意把“新老板”三个字加的特别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留下黑瞎子一个人和他还伸着的手愣在原地。
良久,他只得收回手叹了一口气,便认命地拿枪出去了。
夜晚的天总是暗的,某个聚会上杯酒交错,不知是谁为了尽兴没有开灯,屋里昏暗一片,却闪着灯红酒绿的光,这种环境向来是黑瞎子的主场,喧闹声中突然闪过一声枪响,上一秒还在左拥右抱的某位老板应声倒地,怀里的美女惊叫一声吓得跑开。下一声枪响,把那位来找他的男人也送去陪了葬。
黑瞎子站起身,看着警车鸣笛与人的尖叫声混作一团,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匹撕开猎物的狼,他却懒得欣赏这副由他制造的光景。他专挑黑的地方走,没人能注意到他。
再回来不知道是几点了,黑瞎子插进钥匙转动门把手,他觉得自己应该庆幸这个防备心极强的人还给他留了门,不然他可能要爬十几层的墙翻窗进来了。
他走到卧室门前敲了个三短一长,这是他与解雨臣定的暗号。推开门,屋里的人躺在床上,见他进来了张开眼睛看他。
“回来了?”“嗯,还没睡呢?”
解雨臣没有开灯,窗帘拉了窗户却没有关,风吹开窗帘洒进来几抹月光。看来他还给自己留了窗户。
黑瞎子笑笑,转身去关窗户,解雨臣跟着他翻了个身,他没有黑瞎子的眼睛,更何况黑瞎子还穿了一身黑,只能看见眼前的人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
他知道黑瞎子有杀完人抽烟的习惯,皱了皱眉头。“把烟吐了。”
咔嚓一声,这人当着他的面把嘴里的东西咬碎,关了窗户把外套一扔就往床上爬。
“没抽,是糖。”他凑近给了解雨臣一个吻,带着甜甜的草莓味。
不过解雨臣还是从他领子上闻到了一丝烟味。
没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