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天不亮就来到牢房,看到三人都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甜,脚下洒落一地的酒坛,就知道几人没少喝。
唤醒几人后,李逵还迷迷糊糊闹着喝酒,西门庆嘲讽道:“你个黑皮子,都什么时候还吵着喝酒,就你这点酒量,还敢和哥哥们喝酒!”
李逵火爆脾气瞬间被西门庆点燃,拍桌子而起,怒怼道:“你这白皮子敢嘲笑俺,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撸起袖子就要向西门庆动手。
武松无奈站起身,瞪着两人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添乱!”
看到武松哥哥生气了,两人都闭起嘴,不在争斗。
西门庆嬉皮笑脸对着武松道:“哥哥交给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请哥哥不用担忧了!”
武松听西门庆事情已经办妥了,心中的石头也放松下来了。
“西门老弟做的不错,改天哥哥带你好好潇洒一下。”武松后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
武松转过头对鲁智深告别道:“哥哥,天也亮了,待会哥哥该被带到衙门过堂了,我们先出去等哥哥的好消息。”
鲁智深面色不好道:“好,你们先去吧,有机会我们弟兄还一起喝酒!”
等武松几人走后,鲁智深心里泛起了嘀咕,看来我这牢狱之灾,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武松刚到衙门没多久,身带枷锁。脚带锁链,被几个官差押进大堂。
县令满脸严肃的坐在大堂的案椅上,看着堂下的被告鲁智深,和原告郑屠夫的夫人,都跪在堂下听宣判。
县令大人看所有有关人员都到场,吩咐旁边的师爷宣判。
师爷清清嗓子,打开案棕,宣判道:“郑屠夫,横行乡里,欺压民女,罪有应得。”
“鲁智深,是本县提辖,为了维护当地治安,捉拿郑屠夫,由于郑屠夫,抗力拘捕,使用武力鲁智深,失手重伤郑屠夫,从今日起解除提辖事物,罚银500两给郑屠夫作为赔偿。
郑屠夫人跪在地上大喊冤枉道:“清官大老爷,民女不服,把我们家官人打的不死不活,不能放掉鲁智深这个恶徒。”
县令生气道:“你这泼妇,休的胡言乱语,本官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本官怎么断官司不用你质疑,快快拿着银两回家去吧!不然大刑斥候!”
吓的民妇接过西门庆手中的银子,头也不回的哭着跑掉了。
鲁智深当庭释放,不知怎么回事的鲁智深很是纳闷,虽然和县令认识,但也不至于给这么打的面子。
看着发蒙的鲁智深,武松走到身前晃了晃鲁智深的肩膀笑道:“哥哥你已经没事,以后再也不会有官司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鲁智深也只能点了点头,跟着武松走了出去。
一行人来到鲁智深的住所,刚坐下的几人,还没来得及喘气。
鲁智深就按耐不住的询问道:“武松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我呢?”
李逵不悦道:“鲁智深哥哥好无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先别问东问西的,赶快把家里的好酒拿出来,先让我们吃几碗酒在作解释。”
鲁智深尴尬的抚摸了一下额头道:“几位兄弟不要生气,是哥哥鲁莽了,我这就给兄弟们拿酒去。”
看到鲁智深失态的模样,几人也是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几人吃过几碗酒后,鲁智深看武松还是没有打算说,急得有点抓耳挠腮,喝酒都有点没有心情了。
西门庆忍不住道:“智深哥哥,还是听我来给你解释吧!”
端起酒喝了一大口酒,西门庆接着给鲁智深讲了前因后果。
心存感激的鲁智深,端起酒碗对着几人感谢道:“多谢几位兄弟搭救,鲁智深在这里敬几位几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