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头部上受伤太重,全身虽然看起来惨不忍睹,出了心脏凸出外,别的地方都是骨折。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镇关西,武松犯愁了起来。
“武松弟弟,是不是没得救了。”鲁智深很是着急的问道。
武松愁眉不展道:“可以保住镇关西的命,但是救不了人,算是废了,以后只能躺在床上,哥哥恐怕要吃官司了。”
鲁智深没听明白,询问道:“武松弟弟,哥哥没听明白,到底是是死是活?”
“哥哥,镇关西怕是以后成为一个不死不活的废人了。”武松叹了口气。
“没死还好办,本来没想着打死他,只是在气头上,然后又喝了点几杯酒,所以下手没有掌握力度。”鲁智深顿时松了口气。
武松镇定自若说道:“哥哥,待会官差把你带走,你不要反抗,到了衙内你知道怎么说吧?”
“放心吧,武松弟弟,洒家知道怎么应付里面的官差!”鲁智深点头应了一声。
还没等几人把计策商量好的时候,一群官差就跑了过来的。
那几名官差二话不说,就给鲁智深带上镣铐,抬起躺在地上的镇关西,和武松这些证人,一起压回衙门去了!
众人来到衙门被压到大堂,等待县令的审问。
听到升堂的鼓声,县令才悠悠哉哉的从后堂走了出来,坐下开始审问!
一阵盘问过后,问出前因后果,县令沉思了半天也不发声。
郑屠夫的家人看到县令也不判决,顿时有些着急,跪在地上大哭道:“县令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一定要恶惩这个鲁智深,为我家官人伸冤!”
县令大人被这妇人吵得很是心烦,一声拍案声,怒斥道:“你这妇人休要多嘴,该怎么做,本官只有定夺。”
“来人!把鲁智深押入大牢,郑屠夫送入医馆,明日后升堂问案。”
“退堂…”
县令说罢便起身进入了内屋。
出了衙门的三人,武松也不知道和西门庆说了什么?西门庆去了另一个方向。
是牢房!
“两位弟弟怎么有空来大牢看我?”晚上,见二人提着酒菜来到大牢,鲁智深激动的喊道。
李逵扯着大嗓门道:“武松哥哥怕你心烦,特意买些酒来给你解闷。”
鲁智深顿时欣喜不已,见身后没有西门庆的身影,不由有些好奇。
“西门老弟去哪了,怎么没来?”
武松笑了笑解释道:“我安排他去为哥哥的事情周旋去了。”
“哥哥请稍安勿躁,今天我们三兄弟痛快畅饮。”看鲁智深还在忧心忡忡,武松宽慰了一句便扯开了话题。
正在心烦意乱的鲁智深,听到武松要喝个不醉不归,兴奋的吆喝一声:“好,不醉不归!”
于是三人坐下,把酒盛满。
武松举起酒碗,站起身对着鲁智深道:“有幸认识哥哥,第一杯敬哥哥!”
鲁智深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刚好和几位好兄弟相识,就是这种情况,害得几位兄弟操心了。”
“俺嘴笨不会说话,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在相互心心相惜了,咱们今晚就好好喝个痛快多好!”李奎性急,拙劣的开口,引来三人一阵大笑。
当下便不在言语,端起酒碗痛饮了起来。
鲁智深天生的能喝,嗜酒如命,不多时,三人喝了好几坛。
而李逵已经有点醉醺醺了,再喝就要倒下去了,所以光动嘴,不在喝了。
倒是鲁智深,越喝越亢奋的痛快的说道:“武松兄弟好酒量!”
武松也知道在喝酒这方便,喝到最后酒力不如鲁智深,只能偷偷使用一下华佗古针灸,来加快酒精的蒸发。
反正最后两个人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酒,都醉熏熏的趴在桌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