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江小鱼。
“是啊,你失望了?”
“不,我很开心。”
“嗤。”江小鱼嗤笑了一声,对着朱候说了一句:“诶,你的无缺哥哥是不是有病啊?”
朱候白了他一眼:“你才有病。”
“江小鱼,我们两个之前的事情,就不要牵扯别人进来吧。”
“我也不想啊,但是没办法。”因为铁心兰已经过来了。
“花公子,我求你放过小鱼儿。”
朱候算是看明白了,难怪铁心兰一开始说花无缺冷漠无情,原来是因为他要杀她的情郎啊。
“姐姐,你求他放过他,那谁来放过我啊?”朱候幽幽地开口。
“不如这样,今日之事一码归一码,你放过阿朱,我便放过你,他日再相见,我们便来一场公平公正的对决,如何?”
江小鱼本也不想与花无缺纠缠,免得打乱自己的计划,也就放了朱候,飞快地跑了。
“阿朱,你觉得小鱼儿此人如何?”
“他啊,虽说长得和无缺哥哥有几分相似,但在阿朱心里,无人比得上无缺哥哥。”
饶是花无缺再不解风情,也被朱候这猝不及防的情话闹了个大红脸。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他的为人。”
“切,他就是个嘴贱又无赖的小流氓!”
花无缺听他这么评价小鱼儿不止为何心里有些愉悦,但突然又有些紧张,警觉地问了一句:
“他非礼你了?”
“无缺哥哥,你吃醋了?”朱侯笑得像只小狐狸。
“又在胡言乱语!”
花无缺恼羞成怒,不想理他。
朱候却摸透了他的性子,还是要说:
“哪能啊?他就是嘴贱,倒也不是真的淫邪之徒。而且啊,他喜欢兰姐姐,兰姐姐也喜欢他。”
“所以姑姑为何要我杀了他呢?”
朱候之前还以为这江小鱼大概是个中年人才会与花无缺的姑姑有恩怨,可没成想居然是个毛头小子,除非是他姑姑仇人的儿子。或者是爱而不得,负心人与新欢生下的孩子?
4.
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铁心兰疑惑朱候口口声声说着花无缺是他夫君,可却是分房而睡,她一向心直口快,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分明还未出阁,怎么就叫花无缺……”后面那两个字她却羞于启齿。
“夫君,是吗?”朱候这时候就体现出他的善解人意来了,他粲然一笑:
“没办法呀,无缺哥哥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温柔,我不死皮赖脸一点他就被别人抢走了。”铁心兰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朱候却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她说:
“所以呀姐姐,喜欢他就要跟紧他,不然江小鱼就被别人抢走了!”
“你胡说什么呀?谁,谁喜欢他啦!”铁心兰被他言中,脸都红了,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铁姑娘莫要见怪,阿朱别的缺点没有,就是爱胡言乱语。”花无缺还未走近地就听到铁心兰这一句,估摸着又是朱候这张嘴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不免有些好笑。
铁心兰居然从这“冷酷无情”的人眼睛里看到了“宠溺”,差点没闪瞎她的眼。忍不住起了以牙还牙的心思:“你们夫妇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懒得和你们说。”离开了这个让单身狗伤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