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啃又咬的,没几分钟和仓英辅被扯开的衣领下一片通红,阿柳的牙齿刮过那壮硕胸肌,直给和仓英辅疼得龇牙咧嘴,严重怀疑她压根没有想要好好一起共赴春宵,就只是单纯在虐待老人罢了。
和仓辉明牢牢将她作乱的双手按在她自个头顶上,强行忍住女孩胡闹带来的刺激感保持理智劝道:“小柳,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先…熄下火好吗?”
怪难为情的,“大战”一触即发,身为强者一方的他却无法立刻向“敌人”开火,阿柳闻言停下了动作,呼吸凌乱转了转眼珠子往下瞟,继而意味些许又抬回目光,唇角浅浅漾开调侃的笑:“老师,您不行吗?”
!
“不准胡说,笨蛋。”到底是思想偏传统的新式守旧派,男人的威风岂能被如此挑衅,和仓英辅将她翻身紧紧抵到墙上,最能表达心意之处不偏不倚也紧紧相贴。
灼硬似火石,阿柳被烫得嘤咛不止。从和仓英辅的角度能看到她挺翘的鼻尖与薄薄的唇,太完美了,他活了三十多年,遇见她之前亦或者之后都不曾见过这般惊为天人的皮囊,美人不管何种角度都是无瑕的,从十六岁到十九岁,阿柳的变化可谓锦上添花。
正如脸颊紧压的冰冷墙壁,阿柳的心里也有一块是冰凉的,四年前他带来的那场暴雨仍未停歇,越是回想那时心痛,阿柳此时的笑容便越是妩媚,扬起下颚用最迷人的角度垂眸喃喃:“老师,求您疼疼我,我等这一刻足足等了一千多个日夜,求您了……”
他不能,如果真这么鲁莽的做了,那他四年前没有任何逃避的必要。
和仓英辅用力捏住阿柳的肩膀企图通过传递痛感让她冷静下来,一字一句说起两人初遇时他的心情,他有多煎熬两人之间的差距,提及生出爱念的那一刻,和仓英辅没由来弱了气势,不由自主松开了阿柳。
他觉得自己是个混账东西,却忽略了世人皆爱美之。
阿柳发出声模棱两可的轻笑,颔首:“原来如此吗,我以为老师是发现了我喜欢您,不愿理会我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才当了逃兵。”
明明是互相喜欢,他却先扛不住心理压力。
一股熟悉的腥甜猛地冲上喉头,阿柳偏头吐出一口漆黑的血,早已波澜不惊掏出纸巾擦拭脏污,面对和仓英辅的惊愕也只是埋头打扫卫生,她不想作出解释,默默收拾完被弄脏的地面后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一个邋遢的男人缩在角落里不知待了多久,正是姬矢准。
他太累了,和异生兽厮杀了半夜才拖着虚脱的身子回到家,回到这座潜意识里认为唯一能提供庇护的房子。
听见阿柳洗漱的动静,姬矢准连忙揉揉眼睛爬了起来,灰头土脸笑容淳朴,变戏法似的送上一朵带着露珠的白玫瑰:“早上好。”
他的目光同样在接触到阿柳沾血的嘴唇后变得愕然,但那只是一瞬间,他知道,阿柳不愿意被当做特殊人群看待,因为他也是同样的心情。
只有阿柳会纵容他消失又出现。
“插到客厅的花瓶里吧。”阿柳头也不抬洗着脸,姬矢准照做不误,恰好与客厅里的和仓英辅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