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搞的这么煽情做什么。
宋亚轩眨眨眼睛忍住泪意,把那盅汤喝完。
宋亚轩困了。
刘耀文睡吧,我陪着你。
刘耀文脱衣上床,宋亚轩乖乖的窝进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低下头看着宋亚轩近在咫尺的脸,睫毛羽扇似的掩在眼睛上,安静柔和。
林荫小道上。
丁程鑫嘉祺,我走不动了,好累啊……
他靠在树上,回头望着走在自己后面几步的马嘉祺,道:
丁程鑫我们是要赶着去做什么事情,怎么这般着急?
马嘉祺走上前来将水壶递给他:
马嘉祺这是天机。
丁程鑫喝完水,摸着茱萸的尾巴皱起眉头:
丁程鑫你又用了窥天术?
窥天术对身体的损耗太大了。
何况马嘉祺的身子已经落下了病根。
马嘉祺这是我肩负的责任。
丁程鑫抚上他眼尾的朱砂。
丁程鑫嗯,我陪着你。
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我们已经错过了那么久,在剩下的不知还有多少的日子里,我想再陪你久一点。
再久一点。
南疆。
“公主。”
丁晨晔笑容甜美,眉眼间却是浓浓的嘲弄:
“怎么,连进去看父汗你都要拦了?”
“属下不敢。”酌七抱拳道,“只是王现在病情严重,属下不敢轻易放任何人进去。”
“我是父汗的女儿,这南疆的公主,莫成连看望自己的父汗都不可以!”
“酌七,王有令,请公主进去。”
“是。”
酌七屏退左右,道:“公主,请。”
丁晨晔端着药碗走进部落王的房间。
“父汗,听说您的病迟迟不见好转,晨晔特意去向巫医求了药来,晨晔来给您侍药。”
旁边酌一的银针都要探到碗里去了,部落王咳嗽两声,目光转向丁晨晔:
“本王的女儿,莫成还能害了本王吗?酌一,退下去。”
丁晨晔稍有迟疑,却很快调整过来:
“父汗。”
部落王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勺子,张口喝了下去。
满满一碗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晨晔,父汗累了,想歇息了。你有心了,先下去吧。”
丁晨晔点头应是,端着空了的药碗就离开了。
出了门,丁晨晔手心一片黏腻。
“墨啜,我们这样,是大逆不道啊……”
“公主,王已经不再是从前的王了。”墨啜揽着她道,“如今世子远走,大祭司随世子一同不知身在何处,王的病情愈发严重,我们这样,是帮他解脱。”
丁晨晔闭了闭眼睛。
“我知道了。”
“公主放心,这药是巫族独家配制,无色无味,日积月累定能让王安然离开。不会有人发现的。”
一连几日,丁晨晔从刚开始的犹豫到逐渐加大剂量。
“公主,世子回来了!”
丁晨晔一惊,手一抖将药全部倒了进去。
丁程鑫父汗!
丁程鑫急急的走到床边,看着已经消瘦的快没有人形的部落王,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丁晨晔肝胆俱裂。
丁程鑫回来,那不就说明……
那个人也回来了?
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祭司。
果不其然,下一秒清脆的铃铛声就传进来,马嘉祺锐利的眼尾一扫,丁晨晔快要端不住手里的碗。
马嘉祺在丁晨晔面前站定,将她手里的药碗夺过,扔到了地上。
马嘉祺巫族的儿戏,还敢在本座面前班门弄斧。
愚蠢至极。
可笑至极。
马嘉祺残害部落王,勾结外族,谋权篡位,一桩桩一件件,哪件冤了公主你?
“你……你……”
马嘉祺人在做天在看,养育之恩在公主眼里竟还不如一个王位来的重要,本座算是见识到了。
丁程鑫来人。
丁程鑫握紧了部落王的手,深吸一口气,下令道:
丁程鑫把公主押下去,等候发落。
丁程鑫没想到啊。
一向温柔的姐姐,竟然也会做出弑父一事。
丁程鑫嘉祺,姐姐背后定然还有人在谋划。
不然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马嘉祺嗯。
马嘉祺待安顿好王,我与你同去,把真正的主谋抓出来。
马嘉祺上前去一瞧就知道这是什么毒。
马嘉祺寒彻骨。
马嘉祺看来巫族早有不臣之心,此等剧毒他们竟然真的敢用。
丁程鑫我去配药。
丁程鑫父汗,您再撑一撑。
马嘉祺等等。
马嘉祺喊住他:
马嘉祺寒彻骨的毒性很大,而且王已经服了五日,毒性慢慢侵蚀经络,你的药不见得有用。
他划破手掌,将血一滴滴落在玉盏里。
丁程鑫你做什么?
马嘉祺我的血解百毒,忘记了吗?
马嘉祺以此为药引。
丁程鑫给他包扎好伤处,才拿着玉盏去了外头。
马嘉祺看向榻上的部落王。
他行了一个臣子礼:
马嘉祺王,我回来了。
不辱使命,将世子带了回来。
部落王老泪纵横,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