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死到临头了能多拉一个是一个。总之破罐子破摔谁也别想活。”
我们从这个两弹的问题逐渐谈到了鱼跃龙门改变命运的问题。
老师:“你说你们非得蹦那个门干啥呢?你没必要非去啊!啊你可以光荣地说我是一条大海里的鱼!你就自由自在地游呗!撞那龙门上还容易撞死,跳它嘎哈啊?你不学习你连门都找不着!”
“但是,现在你就在那阴沟里游,你连鱼都不是你还跃龙门去,找死呢!”
“你那沟它不通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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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节课依旧是政治,老师带着她亲爱的口罩走了进来。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政治老师她究竟长啥样。
不过老师还是老师,性格那是一点没变,在看到我们坐好了齐齐看向她以后,她站到讲台上。
“本来吧,这开学就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然后,开学还要考上一个期末的考试,雪上加霜,这就更悲伤了。”
我们“哈哈哈”开始笑。
“那,过几天周四周五考试了,咱们复习一下,七上的书都带了吧?都拿出来。”
我们自然地把书翻到了第六课,家庭等亲情之爱那一课。
“有同学画书画的不好,咱们验证一下,从靠墙第一组开始,我问,按顺序答。”
我把视线转移到书上,隐隐约约觉得坐在我旁边的纪委颇为心虚,我斜眼乜了他的书,呵一看画的就不咋地,难怪心虚。
过了九个问题,从我亲爱的wxy到了尊敬的体委jzj包括我在内,全部都回答完毕,哦当然,zsc同志并没有答上来。
所以他站着了。
纪委见下一个就是他,他就开始疯狂用胳膊肘捅咕我,我以一个极度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你又要干啥啊?”
他见我理他了,觉得有戏,连忙拿起书指着一个问题问我:“诶下一个是不是这个问题?”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点点头。
他得到了我的肯定的答案,深呼吸几口气,就等着老师问他他好站起来回答。
老师非常及时地看着她手里的书开口了:“下一题:‘为什么要尊重不同风格的老师’大泽,来。”
“老师”二字刚说完纪委就准备起身了,而“大泽”这个名字的乱入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借着惯力已经站起来半个身子了,忽然听到老师叫的不是他,大脑飞速运转,急忙弓着身子拉了拉凳子,快速坐下,化解尴尬。
我一口气没上来,“噗”地笑出了声。
纪委许是听到了我的笑声,他压着嗓子怒吼:“为什么?!!”
老师并未听到纪委那无能的怒吼,对着一脸懵的大泽道:“大泽,你溜号了知道吗?谁溜号我叫谁,啊,大泽你来说。”
就这样,纪委痛失问题,只能悲伤地问我下一题可能是什么。
最后,下课了,没讲完,老师在跑路前丢给我们一句话:“剩下的晚课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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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对于数学老师接下来的这种情况我是已经料想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