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锦辞是女性!!!川也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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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锦辞是女性!!!川也是女性!!!
川在门口等着锦辞,看见锦辞的那一刻,眼睛亮了。
锦辞看着川有些无奈地说道:“以后不要在门口等我。”虽然地偏,但也不好。
川乖乖地点头应道:“嗯,好。”锦喜欢听话的。
书房里,锦辞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压下眼中的疲惫问道:“第一次群架我们损失怎么样?”这是祂一直想问的问题。
第一次群架的时间是在锦瓷死后的第八年,足足打了七年,才结束。九州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川思索了几秒缓缓说道:“我们没有派军队,但是派了劳工,我们得到了战胜国的席位,但是没有办法拿回青州的部分领土。”
所以战胜国这个席位假的不能再假了,只不过是装装面子,给我们的一个施舍罢了。
锦辞沉默了。
果然综合国力决定了一切,偏偏祂家这个综合国力太偏下了。
川看出了锦辞的想法安慰道:“我们还有时间。”
锦辞点了点头,祂不想打击川,祂们目前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九州的工业是真的很差,即使现在有一批留学回来的人才,这个局面也不容乐观。
而且战争迟早会再次降临,而那个时候的九州会成为东方的主战场,祂们会面临比现在更惨烈的战况。
祂必须得提前做准备了……
某天晚上,从外面回来的锦辞看见院中的九州,有些意外。祂们能踏进这里,还真是活久见。
以前看见祂们都是锦瓷掌控身体主权的时候,祂们那嫌弃的眼神还真是让祂不爽。
时间还真是个好东西,苍州和西州都没了往日的跳脱,青州脸上的伤疤依然在,只是淡了许多,苏州的眼里死寂一片。
幽州一脸冷漠,凉州依然沉稳,北州和俞州不再和以前一样冲动,宣州变化不大,只是他那紧握的拳头暴露了祂的内心。
苍州看见锦辞,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啧,又是和谁鬼混回来呢?”
锦辞抱胸,眼神里带着轻蔑:“在贬低我的时候,不要忘了我是你们母亲!”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西州第一个反驳道:“你可不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母亲只有锦娘!
锦辞翻了个白眼:“锦瓷交给你们教养是被狗吃了吗?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北州咬牙说道:“闭嘴,你不配提她!”
锦辞出奇地没有反驳,而是附和道:“嗯,对,我不配提她,所以你们来这干嘛?”来这接川?
宣州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们来接川妈走。”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川的身上。
祂们的对话,川都听到了,祂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走向了锦辞,走向了祂的光。
川拉住锦辞的手,目光坚定,语气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要待在这。”和祂一起。
锦辞闻言,给了幽州几人一个得意的眼神:“走吧。”其实祂更想说滚吧!
听到川的话,九人没有办法,只能尊重川的决定,在走之前,依旧还不忘警告锦辞:“要是敢对川妈动手,你会后悔的!”
在九人离开后,锦辞抬手就敲了一下川的脑袋:“又给我拉仇恨!”
川有些委屈的辩解道:“才没有嘞!”
锦辞拍了拍川的头,听着这小孩子的语气,温声说道:“好了好了,快去睡觉吧!”
川眨了眨眼,真诚地问道:“那你呢?通宵吗?”
一时语塞的锦辞:……祂怎么知道的?
想糊弄过去的锦辞:“咳咳,我也睡觉啊!”
川无情拆穿道:“可是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也是怎么说的。”结果你的房间灯火通明一整晚!
锦辞:……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锦辞毫无可信度地说道:“这次,我绝对不通宵!”明人不说暗话。
川:“那走吧,我们去睡觉。”
锦辞:???
等等,这话貌似早有预谋?唉,不对,为什么是我们?
躺在床上的锦辞看着一旁如同偷腥的猫的一样的川,沉默了,祂被套路了?疑似是?
川被锦辞盯得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想要缓和一下气的我那个%:“锦,给我说说锦姨呗!”
祂不管是对锦辞还是锦瓷的记忆都很模糊,就连上一个意识体欲的记忆里也非常模糊。
祂唯一知道的就是锦辞和锦瓷代表着九州,很神秘,也很强大,就没了。
祂的记忆是从聂朝开始的,而宁朝的存在是从史书里知道的,如果不是那些认证的史官写得,并且有不少文人墨客会表达对宁朝的向往和惋惜,祂真的会怀疑这宁朝怕不是个假的。
锦辞开始了兴师问罪:“不是说睡觉吗?”
川:“额……睡不着?”
锦辞思索了几秒,很中肯地说道:“你锦姨她是只乖兔子。”
很乖很乖的兔子,让她放火,她绝不杀人的那种,虽然有些时候会跟你反着来。
川一脸疑惑地看着锦辞:“没了?”就这么点?你们好歹一块生活了那么久啊!
锦辞:“对啊!”
川沉默了几秒说道:“我突然就想睡觉了。”
锦辞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锦辞本想在川睡熟之后,偷偷起来去处理没干完的文件,但是吧,川貌似预判了锦辞的预判,祂抱着锦辞的胳膊不放。
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锦辞:……我想把祂摇醒!
在最后的最后,锦辞睡着了,因为川的强制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