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锦辞是女性!!!洛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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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辞清了清嗓子:“我什么时候能走?”
洛跳了挑眉道:“就那么想回去?”回去处理烂摊子?
锦辞看着洛那风轻云淡的样子,有被气到:“废话!那是我家啊!”出事的是我家,又不是你家!
洛:“脚。”
锦辞秒懂,把有铁链的脚伸上前,洛拿出钥匙解开了铁链。
锦辞伸了个懒腰:“终于解脱了。”
下一秒,锦辞被按回了床上,洛看着锦辞那还没回过神来的表情,低笑一声道:“你想踹我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词的锦辞:“就……就是……嗯……那啥,我脑子不清醒。”
洛那微凉的指尖慢慢划过锦辞的锁骨……
锦辞拽住洛的手:“不行!”
洛面对锦辞的举动,只是来了一句:“除了经济援助,我提供目前最新的枪械。”
锦辞松开了手……
不知过了都久,洛结束了,祂撑着脑袋,擦去锦辞眼角的泪珠,幽幽地问道:“后悔吗?”
锦辞淡淡地说道:“不悔。”
后悔什么?这个决定吗?而且后悔能有什么用,与其后悔倒不如想想怎么能把利益最大化。
洛轻声哄诱道:“乖,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到家了。”
锦辞听着这温润的音色,没忍住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一觉就能回家了……
洛确实是把锦辞送回了家,只不过是在晚上,在车里被叫醒的锦辞,眼中带着迷茫。
祂还以为洛说的是假的呢。
锦辞打开车门,走的毫不留恋。
祂失踪了两天,家里肯定有不少烂摊子,永远不要低估了那几个小兔崽子搞事的能力。
洛看着锦辞的背影,笑了一声,比起祂,还有更不顺心的事在等着祂呢。
这次开门的人是幽州,让锦辞多少有点意外。
幽州注意到锦辞脖子上的痕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厌恶归厌恶,祂还是把锦辞拉了进来。丢人还是在家里丢吧。
大门一关,幽州抬手给了锦辞一巴掌,锦辞没躲,毕竟这是祂欠乖兔子的。
幽州一脸气愤地说道:“你怎么能用祂的身体干这种事!”
锦辞垂下眼帘,藏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暴戾,随后笑了,笑得及其无辜:“当她死了的那一刻,这具身体就是我的了。”所以我怎么用是我自己的事。
幽州被锦辞这毫不在意的态度气的说不出话。
幽州皱着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甘下贱!”
锦辞和锦娘一点都不像,要是换作锦娘祂才不会这样,跟低贱的舞姬一样,去讨好别人。
锦辞冷眼看着幽州:“哦,那也跟你没关系。”
幽州:“九州还要脸!”
锦辞拍了拍幽州的肩膀,表示:“放宽心,九州的脸绝对不会丢,所以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毕竟处理完外面的事,就是家事了。
幽州嫌弃的拍开锦辞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锦辞走进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川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幽州只是说道:“不用担心我,别劝了,还有就是我不会走的。”
“小家伙。”锦辞轻声喊到。
川批改文件的手一顿,抬起头看着锦辞,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锦辞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
良久,川才复杂地开口询问:“这样真的好吗?”
锦辞走向前,迟疑了几秒后抱着川:“没什么不好的。”
祂有点害怕川会推开祂,虽然祂本来就不干净……
而且用祂一个换经济援助很划算不是吗?而且还从洛那拿到了最新的枪械,怎么看都是赚了。
祂不委屈,委屈的是那只乖兔子的身体,就这么被祂弄脏了……
可是祂的心为什么会痛呢?
川把头埋在锦辞的怀里,有些哽咽地开口道:“可是锦我后悔了。”
如果可以,我情愿你没有醒来……
锦辞无奈地笑了笑:“没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嘛。”
我是好好的,只是更脏了。
洛把锦辞的身份提前公开了,祂想看看锦辞会如何应对,这就很麻烦,鲛人,一个神秘的存在,但目前除了洛还没有人证实过,这就导致锦辞被更多的人盯上了。
接下来的时间,锦辞白天处理事务,晚上就去那些觊觎九州的野兽那,和祂们好好的聊一聊。
当然祂也是挑人的,有钱和工业发达是重中之重。但是洛那个挨千刀的总是要出来插一脚,结果就是聊天的对象变了,成了洛,和祂“聊”了几个小时。
每天晚上回来,祂都会去幽州那,去隔应祂,顺便欣赏祂那副想干又干不掉祂的样子。
看见了吗,你在生气也没办法!
五个月后,锦辞不知是第几次坐在了谈判桌上,祂微微低着头,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杀意。
祂现在真的很想把面前这个玩意刀了!更想把聂那个东西揪出来鞭尸!看看你教的孽徒!
霓看着锦辞下意识叫了一声:“老师?”不对,祂已经死了。
锦辞看着霓说了一句:“我不是祂。”
霓狐疑地问道:“那你是?”祂和聂真的太像了。
锦辞:“不重要,条约你还签不签?”
霓:“……签。”
签完条约的霓有些不敢相信,主要是锦辞那条约签的都不带犹豫一下。
太干脆了,连一缕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就好像这个国家根本不是祂的一样,而这个条约也没有丧权辱国一样……
锦辞走在大街上,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在这个时候到是变得有些萧条。
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它把锦辞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可再温暖也找照不进锦辞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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