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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永无岛

HP伏赫之从开始到最后

科尔夫人将赫敏放了出来,但是不肯放虚弱的汤姆出去。在赫敏的哀求下,她依然不为所动:“抱歉,格林小姐。如果汤姆没有受到足够的教训,那么下次他还会做出更恶劣的行为。”

“可是……”赫敏无法为汤姆的行为做出保证,只好放弃。不过科尔夫人默许了赫敏给汤姆偷偷带食物的行为。

第三天,汤姆终于得以回到房间。虽然他身体难受了一段时间,但是此次灵异事件给他的传说增加了新的色彩。

他在小孩子们心里建立了恐惧,大孩子们则不想招惹这个有仇必报的诡异孩子。汤姆觉得非常实用。

时间一天天过去,汤姆身体渐渐恢复,他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恢复以往去菲尔德神父那里的课程。

赫敏无法继续劝说他思考菲尔德神父过于热情的好心,因为她已经说过无数次,但是口说无凭。

现在她的心神又被另一个事情占据。每次汤姆学成归来,总是不由分说地要教她写字念书。

赫敏烦恼无比,蹩脚地模仿着学前儿童的水平,最后装不像干脆不装了。

于是她只好看着汤姆惊异的目光以及更加坚定要刻苦学习的眼神。

汤姆是相当聪明的,他以惊人的速度学会了初级班的内容,进入了中级班的教程。赫敏回忆自己六七岁的时候,不得不嫉妒地承认汤姆比她厉害多了。

一天,汤姆回来,看起来苦恼极了。在赫敏的追问下,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困扰:“简,你要不要去和格蕾丝修女学绣花?”

赫敏困惑极了:“我为什么要学绣花?”

汤姆支支吾吾:“因为格蕾丝修女说,女孩子不学会绣花做饭,以后是嫁不出去的。”说完,他偷瞄赫敏的脸色。

果不其然,脸黑了一半。赫敏气急败坏:“谁说女孩子必须做这些事情!我和你一样读书认字,将来肯定是会有自己的工作的!”

“好的好的。”汤姆难得对她的暴脾气不还嘴,“你放心吧,就算你赚不到钱,我也可以的。”

赫敏冷静了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天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难道汤姆竟然想和我结婚吗?上帝!我做了什么!

汤姆得意地说:“菲尔德神父说我以后可以试着加入教会,通过对主虔诚的侍奉成为一位神父。”

赫敏为自己的想歪而感到羞愧。不过伏地魔竟然曾经想成为一名神父?神父要侍奉上帝,要侍奉教众,而汤姆只会侍奉自己。

赫敏对于汤姆想成为神父的选择保持怀疑,不过这也符合汤姆的追求,神父不仅社会地位高,顶头上司比如上帝可不会颐指气使,饥荒年代神父也饿不着肚子。

“那就祝你成功吧。”赫敏给他加油打气。不过汤姆显然没有结束对话的意思,他又小心地觑着赫敏的神色:“但是,简,神父是不能结婚的,如果我要把工资给你,只能拜托你成为修女了。”

赫敏狂怒,把他追得满院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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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子不再那么动心忍性,赫敏对孤儿院的生活适应很多,汤姆也没有闹出更多意外事件。

1931年的英国还没有彻底走出经济大萧条的阴影,贫穷越来越普遍,物资越来越短缺。

孤儿院开始变成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大孩子抢小孩子的食物,小孩子抢小婴儿的用度。科尔夫人做出艰难的决定,不再接收孤儿。

来自未来世界的赫敏从来想象不到持续饥饿的样子,想象不到发霉的黑面包的滋味。

现在她再也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双手插腰去批判孩子们争抢食物的行为了,但她也做不出参与抢夺的行径。

就在她偷偷把自己的一小片面包塞给一个饥饿的流浪儿童后,汤姆终于忍无可忍。

他上前一把拉住了赫敏:“你在做什么?!我们自己都不够吃!”小乞丐见状不妙将面包塞进嘴里赶紧逃离。

“I know!I know!”赫敏喊道,她快要崩溃了,每天她在孤儿院里在街道上都看见周围一片饿殍,人们眼睛里都是痛苦麻木。

这不是她认识的伦敦,她所在的世界里,孩子们天真无邪,吃饱穿暖,不知饥饿,不知苦难。

她来自那里,她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眼前这个男孩在几十年后造成的孔布席击而已。可是一切都比不上现在,现在就是地狱。除了饥饿还有未来的二战,巫师世界的斗争和这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I wanna go home…I need to go home.”赫敏喃喃。“Alright. Alright”汤姆拉住她,在引起更多注意前回到了孤儿院。

回到两人的房间后,赫敏终于平静些许。她告诉自己,我能做到的,我所需要做的只是等待。这一切都只是历史,人们还在未来等我。

她看着汤姆,他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已经放弃了询问世界这一切为什么发生。此刻他正忙忙碌碌地给赫敏倒水递手帕。

赫敏意识到,也许汤姆在某种方面来说已经成长得比她更加坚强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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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和秋天的日子好过很多,没有冬天的饥寒交迫,食物也充足起来。

孤儿院在政府和周围社区的援助下,成功熬过了三个艰难的冬天。

赫敏和汤姆都九岁了。儿童圆润的身体抽条,他们都有了小小少年少女的影子。

汤姆已经能看出日后俊秀迷人的模样,再加上神父教授的礼仪和知识,他看起来更像个贵族少年。

赫敏默默地观察着他。汤姆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将喜怒哀乐都展示在脸上,他学会了隐藏憎恨偏激,学会刻意模仿大人的样子,只是年纪还太小,所以难免有些痕迹。

不过汤姆从不掩饰自己的高傲,似乎从心底依然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自卑与自傲总是相伴而生,赫敏不知道在汤姆的内心还有多少对现状的不满怨恨在暗地滋生。

赫敏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也许是女孩先发育的原因,她比汤姆还稍微高一些,这一直让汤姆颇有微辞。

她现在作为简格林的模样和赫敏格兰杰没有太多相似之处,简格林头发是黑色的,从曾经的直发变成了卷发,她肤色苍白,体型瘦削,不像赫敏原来有着健康的蜜色皮肤和身体。不过她们都有浓密卷曲的长发和温暖的琥珀色眼睛。

这也是赫敏每次确认原来的“自己”还存在没有被消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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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的夏天,恢复温饱的生活水平让科尔夫人难得有了好心情,决定带孤儿院的孩子们去海边游玩。

赫敏和女孩们坐在草地上,男孩们则跑去沙滩上玩耍。

汤姆在沙滩上走了很远,跑到了远处的悬崖峭壁。等他回来后,赫敏发现他激动得脸都红了:“简!跟我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基地!”

赫敏跟着他走过人迹罕至的碎石滩,爬过一片崎岖的礁石,才终于看见汤姆的新发现——那是一个隐秘的山洞,里面藏着一片黑色的静止的海水。

汤姆回头兴奋地看着她:“简!里面的海里还有一个小礁石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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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器之一斯莱特林项链的最初藏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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