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昕,传授六艺的人找得怎么样了?”郑厚仁坐在大厅桌旁,悠闲地饮了一口茶。
坐在他对面的,是大小姐郑慧昕和大少爷郑枚曲。
“爹爹放心,我已经寻到一位再合适不过的老师,此人姓奚,是镇上有名的严师。我与她已谈好了工钱,但到结算时,我会再多添些。我又派了我的贴身丫鬟与她作伴,帮助她传授崔婉莺六艺。”郑慧昕不急不缓的交代道。
郑厚仁满意的点了点头,“枚曲那边如何?”郑枚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崔婉莺家不过是个小门小户,我听阿成说,她那父亲看到那么多聘礼,两眼放光,像是恨不得要抢过去一样,又怎么会拒绝?”
郑厚仁又点点头,算是满意,“这次办得不错,枚曲,你再派人多留意些崔婉莺,事关重大,万不可出现任何意外。慧昕,政府的官员快要到了,你先去书房等候吧。”
郑慧昕站起身,用手整理好衣服因坐过椅子的褶皱,缓步穿过大厅,走向书房。
郑枚曲看姐姐离开,也识趣的叫阿成来收起桌上的茶杯,匆匆离开大厅。
已是三月中旬,郑枚曲走到院子里,说是阳春三月,但吹的风,还是这么寒冷。
是啊,太冷了,这样冷的天,河水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融化呢?
我蹲在末水河边,一边朝河里扔着石头,一边思考着。
现在河上的冰已经不像冬天那样厚了,孩子们也不再敢来滑冰,太阳经常晒到的上游,有几块冰被水冲得很远。
想起我跟堂姐春节放孔明灯时,也是在这里,当时堂姐写的是什么?对,平平安安,堂姐,看来你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
我扔掉身旁最后一块石头,心里做好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