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拴住管家,阮姣姣又透露了几个方子,喜得管家离开时眉飞色舞的。
只是,新香料上市后,总会传到安比槐那里,到时候只再用幌圆过去就行了。
又过了几月,阮姣姣让管家请了大夫,又用了自己在系统商城中购买的医术技能,慢慢调养林秀的身子,等到了第二年的春日,林秀的气色红润,甚至连眼睛都能看得清东西了,只是还是比常人的略差些。
而香料的生意也做得更为红火,如今阮姣姣手头的银钱足有五百两,也能买上百十亩良田。
正当他们的日子过得舒坦时,安比槐却在此时来信,想要将他们接回。
“老爷,老爷没忘了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豆粒大的泪珠从林秀眼眶里涌出,她不住地用手帕擦拭,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三条手帕。
“娘,您别哭了,大夫不是说了,您要少哭,不然对眼睛不好。”
阮姣姣无力地劝导林秀,但积年的习惯难改,还是动不动就抹泪。
“好好,这是好事,娘不哭,快去收拾,别让你爹来接的车马等急了。”
“哪里就这般着急,车马还要三五天才到呢。”
阮姣姣将信放下,让清芷去找管家来。
虽然阮姣姣早已买了商城的古代文学技能,但为了不引人生疑,她还是让管家请了教书先生,逐步建立自己识文断字的形象。
“赵伯伯,爹爹要接我和娘回去了,这里的事就全交由您做主了。”阮姣姣放下茶杯,同管家颔首微笑。
“小姐放心。”二人心照不宣,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后就散了。
“小姐,前面就到松阳县了。”清芷将轿帘放下,继续用手帮阮姣姣按摩。因连日来的车马劳顿造成的疲乏,她现在感觉身子骨就跟散了架似的。
阮姣姣挪了挪身子,扯来车内的一个软枕斜斜靠上,她不由得想到将来进京会有多折磨人。
松阳县在瓯江上游,层峦叠嶂,多深谷幽潭,虽是风景迤逦,堪称桃源胜景,但对赶路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等真正到了松阳县城,人烟逐渐多了起来,沿着主街行走,沿途商肆连绵,颇有一派太平盛世之景。
又拐过两条街,就到了安比槐在这里置办的宅子。
还未等阮姣姣下轿,就听到了几个女子的莺声燕语。
“可是姐姐和容姐儿来了。”一个穿金戴银的年轻妇人轻笑着凑近林秀,亲热地拉起她的手,“请姐姐安,老爷还未归家,知道姐姐今日回来,老爷命我特地在这里侯着。”
“太太和大小姐一路颠簸定是累了,玉妹妹还扯着这些闲话,叫旁人看去还以为不想让主母进门呢。”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子半倚着门框,出言讥讽。
“我这是一时高兴得慌了头,好不容易盼到姐姐回来,比不上燕儿妹妹清闲,只怕是才梳妆完吧。”
“老爷心疼我,说是昨个儿累着我了,不让我早起,可我想着太太今日回府,身为妾室自然是要来迎一迎的,可担不起玉妹妹扣的这项怠慢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