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胡写乱写,圈地自萌。
文字是静止的音乐,流动的艺术。它让每一个细水长流的日子都不被辜负。
你在安安静静地看文字,我也在安安静静地编排文字,不能说是锦缎上书大家工笔,便只是在羊皮筏上草草试笔。
寥寥数年,时过境迁。从前,好繁花,好新叶,好坠星,最喜随着写作的意识流动的精致文字,充斥少女时代的花果香气。如今倒爱起松木沉香,胭红麂绒,沉静而厚重,喧嚣又压抑,想让文字变得凝练,遣词造句,精雕细琢,却总也不达心意。一群人的乱象,一代人的悲歌,几章排列整齐的方块字岂能说得清楚。草草勾勒,平增繁文缛礼以藏拙,自知功力尚浅,笔触幼稚,止步于自娱自乐,寄情排遣罢了。
这里面有我的生活剪影,也有单纯臆想,不拘泥于两位小朋友的点点滴滴,也想以主角名为代号,写一写那些极尽拉扯,藕断丝连的初恋。
我今年20岁整,初恋是三年前的事情。校园恋爱青涩地要命,两个人并肩走,手指相触,能从脸颊发烧到耳朵根。无论结局圆满与否,至少在脑中唤回那段记忆时,也能像严浩翔在小贺儿十八岁生日上说的,“我们在未来的某一刻,在一起聊起过去的某一刻,都仍然能默契地清晰地回想起来”。
他说得的确真实,让屏幕前的我共鸣良久。以往我对爱情的认知实在浅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能只是存在于小说电影里的完美情节。
我们为什么要爱,是为了和每一个相爱过的人长相厮守吗?不然。如白月光与米饭粒,朱砂痣和蚊子血,清澈的爱只存在于回忆里,纯粹的爱只配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凋去,然后留二人踽踽,在往下的无数日夜里咀嚼回忆。否则互相撕扯着相伴一生,最后只落下两个白发老人相看两厌。
我独爱be美学,毕竟世间没有十分圆满,不如意才是人生常态。之前看过白先勇先生的《台北人》,去过上海。上海这座城市花团锦簇,极尽喧嚣繁华。可越看那黄浦江边的外滩,越觉着这座城市像一副巨大的浮世绘,精致而破碎,凋零过,褪色过,才成绝唱。
越是美好的东西,毁于一旦,更有悲剧的物哀之感。
在这短短的一生里,能健康长寿,能有几段真情,已太过幸运。我们不敢去奢求太多,凡夫俗子,柴米油盐,平淡而快乐地度过一生已是无数人的归宿。
正因如此,年少时的爱恋,逆境里的相守,才显得格外珍贵。
瞬间即是永恒。我不明白,一个人要经历过何种感情,才能说出这重若万钧的六个字。也许我一辈子也不会明白,正如我一辈子也不会经历那种感情,那种尊重,克制,与热烈相对的,深爱。
“我们认识的时间有好长了,长到虽然我们也才十七八岁……”
却已经像一辈子那么长了。这么接貌似更通顺一点吧,翔哥。
他们陪伴彼此走过了三年又三年,说里面没有真情我是不信的。而不管那真情被如何定义,我只想借此媒介,塑造出我心中的戏影,我认为的美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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