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刈出言打断了两人再向下聊的念头,闻言,丁程鑫收起打闹嬉笑的表情,微微正色,说道
“我们两个各有事,今天遇见不过巧合,不过……应该和你脱不了干系。”
“嗯,鑫和我已经好久没见了,我虽非妖,却也非人,一直以人的名称居活,你应该没听过多少,也暂且先不告诉你了,以后会有机会知道的,还有…”
说到这里,禾刈停住了话语,兴许是因为两人都在仔细聆听,突然没了声响,也不知道再接点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看禾刈。黑暗中,禾刈的脸似乎更加神秘,被丁程鑫提在手中的油灯照亮了他自己与马嘉祺,却一丝都没映到禾刈身上。马嘉祺回过神来,又重新望向禾刈身上的黑袍,淡淡地开口
“禾姐…怎么了?太黑了吗?”
“不,没事,不用给我光”
禾刈稍作停顿,微笑着给予了回应,从原处走了出来,不同的是,她似乎故意地绕开了灯光。又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我没什么事了,主要是帮鑫来问问,没什么那我走了,有缘再见。”
禾刈说完便又匆匆离开了,刚走到前院门口,又站定,把声音提高了些许。
“嘉祺,能劝劝你舅舅吗?”
说完就彻底消失在了暮色之中,似乎没有人看见禾刈去向了哪里,只是后几天听同地居住的方灵山子弟说,前几天有个黑袍女子脸上挂着泪珠从祺海阁出去的,略带了点细小的抽泣声,马嘉祺自是听到过这类风言风语,也不作理会,其实也心下了然,那女子就是禾刈,绝无其人。
禾刈走后,马嘉祺解下挂着的王玺,递给丁程鑫,怕他不明原因一般,补了一句。
“师父让我给的,帮我刻个字,谢了”
“刻字?二哥…让我帮你?”
“嗯,我应该没听错,怎么了?”
“嗯,先给我吧。”
丁程鑫接过马嘉祺手中的玉玺,正反面翻转粗略看了一眼,收入了袖衣中。
“过些时日还你,二哥取了什么名号?”
“兆嘉,瑞雪兆丰年的兆,取字嘉”
“兆字辈?没听他用过啊。关门弟子要不同于前吗?”
“我不太清楚。”
“知道你不太清楚,看过圆月吗?”
“圆月?小时候看过,大了就没看过了。”
“今天十五,陪我一次。”
“可上次晚了时辰,我误了练功……”
“今晚不会多久,我还得去找你师父。”
“去哪?”
“房顶。”
丁程鑫一手紧紧护着刚放妥的玉玺,一手拉起马嘉祺的手跑出了院门,立在房楼侧墙外。马嘉祺看着光滑净爽的墙面,他很想学无障碍升墙,也就是可以在光滑侧壁上行走如平地.
“不会?”
丁程鑫见其微微紧皱的眉头,不禁自己也皱了起来,他以为那老头会先教他的。结果先教了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抽出手抖着衣裳背对着马嘉祺蹲了下来。
“上来。”
马嘉祺呆愣了一会儿,思索再三正要出言拒绝,就被丁程鑫不容拒绝的语气强塞了回去
“又要拒绝?好什么面子?为了方便…让老头早些时日教你上墙。”
语罢,马嘉祺沉默了一阵,最终走上前上了丁程鑫的背,他低着头埋在丁程鑫颈窝旁,呼吸带来的热风将丁程鑫的耳廓染得通红,马嘉祺只觉得自己被人稳稳地背起,但他隐约看到丁程鑫微皱起的眉头。他有些害怕丁程鑫背不了自己,害怕之际,他盯着丁程鑫白的侧脸,竟也有些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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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有些忙碌,不能及时更新还请各位提醒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