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天黑得越来越早。枫叶林中藏着一缕缕的芳香馥郁,泛黄的草环缀满薄薄的霜。
风息池与秦若告别已久,她刚从拥挤嘈杂的公交车下站,暮色显得十分凄凉。她身着淡蓝色的校服,在中心广场附近路上走着,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的身形被勾勒出朦胧的影子,给人美好的幻觉。
路边是一棵棵挺立的松树,她面无表情地消失在灯火阑珊的闹市中。走到一所偏僻的公寓附近,公寓建筑和装饰十分豪华,墙壁犹如雪一般白地透亮。却没有什么人的影子,公寓的门卫老爷爷慈祥地看着少女,问候了两句,少女回答后来到自己家门,从书包掏出钥匙。
犹豫了几秒,打开了门。房间一片漆黑,见没有人。打开灯,客房的沙发上似有一个男人的身影,风息池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卸下书包。
她缓缓走向男人,将手中的钥匙揣就校服口袋,随即面部改色地向他走去。
走进,客房中并非一个人,有三个男子站在阴影之处。
风息池没有管三个男子,而是对中间坐在沙发的人冰冷地称呼一声。
“父亲。”
男人衣冠楚楚,只是坐在沙发上,举止中透露着优雅。
“息池,过来,让爸爸看看。”看表面是个温文儒雅的男子,听语气也似是一位想念女儿的父亲。
风息池没有动身,只是站在他面前。
他无奈地叹了气。
“息池,怎么又不听话了。”男人缓缓起身向风息池走来,风息池没有退步只是平静地等待。她对面前称呼父亲的男子没有太多的情感,听见男人的话却病态地冷笑一声。
“你应该明白,叫你父亲,不是因为你真的和我有关系。”
男人的五官与风息池十分相似,靠近时比风息池高整整半个头。
“跟我回去。”
男人温文的语气中带着命令,不容反驳。男子示意三个角落的男人带走风息池,风息池却低头不语,没有要服从的意思。
男人们靠近似要强行把他带走,风息池却平静地说:“母亲死了,骨灰撒进了大海。”
她拿起钥匙,抬眼对准其中一个男人的喉咙,冷声道:“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服从于你?”
三个男人并未对她的动作上心,少女消瘦的身形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性。前面的男子想一把拍过她手中的钥匙,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钥匙,男人便倒在地上。只见钥匙活生生地插进了男人的喉咙,殷红的血从男人的脖子溢出来。
少女迅捷的动作,转眼间杀死了一个成年男人。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又看了看两个男子及身后看戏的父亲,两个男子只是普通的保镖,和风息池的父亲做的些合法交易。
但被少女的果敢的动作弄得心头一颤,他们第一次看见死尸,顿时胃里翻江倒海。
此时少女没有钝器,他们看看雇主,一脸平常的样子。
想联手将少女制服,想也没想向她袭去。少女仿佛预判了他们的动作,接下二人的动作。向前抽出钥匙,一时间一串鲜红的血珠溅出沾在少女的校服上和脸颊上。
少女微微皱眉,没来得及擦拭血迹。两个男子已经将手伸向了少女的颈部。
少时,身后又多了两具尸体。
“我的女儿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