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童子幼年“不知道执刃还记得自己参加第一关试炼时,池底的那个空盒子吗?”
宫子羽点了点头。
宫子羽“记得。”
雪童子幼年“我的建议是把后山的无量流火转移到那个空盒子里,这样我和宫远徵,宫尚角抛弃雪宫去往月宫的时候,雪宫只剩下一座空宫,无锋的人不会想到没人守护的雪宫有他们最想要的东西。我们会尽快赶往月宫,不让魍级之下的无锋刺客偷走月宫这么多年来对毒药解药的研究。”
宫紫商问道。
宫紫商“那我呢?”
雪童子幼年“你帮宫子羽制造一批火药供他对抗司徒红,然后去到宫门外面避一避风头,宫子羽和花公子,你们两个一定要守住了。”
宫子羽和花公子都乖乖地点了点头,好半天宫子羽才意识到自己才是执刃,怎么就被人乖乖牵着鼻子走了呢。
雪童子幼年“那就这样吧。”
我交代完一切,无比认真地说道。
雪童子幼年“诸位,此战只能赢,不许失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所有人都可以好好地活着。”
无锋自以为宫门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万俟哀挡在我和宫远徵,宫尚角去往月宫的路上,脸上得意的笑容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宫远徵和宫尚角二人。
龙套“怎么会。”
我比他们都矮上一头,淡漠地说道。
雪童子幼年“只许你们无锋提前布置好计划,不许我们猜到你们的行动吗?”
龙套“可恶。”
万俟哀愤怒地朝着我们攻过来,可惜宫远徵也是远攻,比起他的武器,宫远徵的暗器更为小巧。宫远徵搂着我的腰同万俟哀拉开距离,万俟哀不得不用自己的武器去躲宫远徵的暗器。而我动用第二式,霜冻,冰冷的寒气攀附在万俟哀的身上,冻得他行动迟缓,可这犹豫的动作是尤为致命的。
宫远徵飞快地用自己的暗器穿透了万俟哀的全身,那些暗器上都抹着毒药,狠狠地钉在万俟哀背后的树上,万俟哀全身都是血窟窿,身上留着的血如同血海,还结着一层冰冷的霜。
宫尚角刚要去补刀。
我阻止了他。
雪童子幼年“等等,先别杀他,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记得此人,若不是我临时改变了计划,他就会杀掉雪公子,那孩子是我从小养大的,不可能没有感情。
万俟哀看着我眼中冰冷的恨意,不由得愣了愣,开始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有了我这样的仇人。只可惜,他杀得人太多了,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了我,他的脸上挂着挑衅我的讥讽。
龙套“若你不杀我,你会后悔,啊——”
我挑断了万俟哀手上的筋包括腿上的筋,毁掉了他的丹田,让他沦为一个废人。
雪童子幼年“宫远徵,你说我的血有毒是吧?”
龙套“嗯?嗯。”
宫远徵愣愣地看着我,我一向白净的脸上沾着万俟哀飞溅的血,头发是雾蒙蒙的蓝色,回头看好似妖邪的谪仙。宫远徵并不反感,反而更喜欢了。
我垂下眼睛,用宫远徵送我用来防身的那套跟他相似但是没涂毒的暗器划开自己的手腕,献血一滴滴落在我强迫掰开万俟哀的嘴里。
雪童子幼年“那么,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