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柜子的门,看到衣柜里被绑着的宫远徵,他呲着牙冲我笑,血迹染红了他洁白的牙齿,像个野心勃勃的野兽。
我边帮他松绑边道。
雪童子幼年“你怎么对自己这么狠,是傻吗?”
宫远徵笑着说道。
宫远徵“可是若是我不这么做,你们就找不到我了。”
他说这话时,还忍不住小声地吸了一口气,显然他只是逞强,并不是不会觉得疼。
我皱着好看的眉眼,硬邦邦地说道。
雪童子幼年“伸舌头。”
宫远徵乖乖听话,他的虎牙很利,把自己的舌头都咬破了小孔,血从舌头上不断冒出来。
我揪住了宫远徵的舌头,给他扯出来,然后用灵力冻结了伤口。宫远徵也拧着眉头,这个动作让他格外不舒服,宫远徵可怜兮兮地看了我一眼,我的手指上沾着他的口水,场面一时间有些诱惑的涩情。
我咳嗽了一声,移开眼睛。
其实舌头再疼也是小伤,宫远徵从来没被人这么关心过,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他心口还是不由得一暖。
另一边宫尚角在质问宫子羽他们。
宫尚角“我弟弟为什么会被你们关在柜子里,难不成你们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宫子羽不慌不忙道。
宫子羽“你派宫远徵来我羽宫监视,不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吗?”
宫尚角冷笑。
宫尚角“我若是不派人来监视,又怎么会发现你早已勾结无锋的间谍。怎么,心软了?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宫子羽抬手把云为衫护在身后,此事还牵扯到月公子,云为衫为了防止自己被抓住,突然动手反抗,从窗户逃了出去。
宫远徵“我去追。”
宫尚角抬手拦住了宫远徵。
宫尚角“先把他们带去长老院。”
宫尚角和宫子羽各执一词,宫子羽明明是在说谎,偏偏又挑不出他什么错处。月公子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后山,根本不可能成为无锋的间谍,长老们还是比较相信他的,再加上云为衫已经逃了,根本就没有能指认云为衫和月长老深夜密谈自己是无锋间谍的人证。
长老们问道。
龙套“当下就是要找到云为衫究竟在哪里。”
宫子羽撒谎。
宫子羽“我派她去雪宫摘雪莲了。”
雪长老叹息了一声,望向我。
龙套“雪公子,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一直没说话的我冷冷抬眼看向月公子,月公子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睛。而宫子羽疯狂和我使眼色,用口语说给我带云为衫做的糕点,我心中不免冷笑,宫远徵又不是不舍得喂我吃糕点,云为衫做的糕点,说实话我还真看不上,只不过雪宫那个还不曾出来的傻小子没吃过,所以才格外喜欢罢了。
雪童子幼年“我在羽宫的确是见到云为衫了,但执刃既然说派她去了我雪宫,不如就去那里瞧瞧吧。”
宫远徵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我,他没想到我才是雪公子,可是这样的我又跟他记忆中的全然不同。所以宫远徵就更加确信自己记忆里的雪公子早已死去,而我是他的传承。
宫远徵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雪长老,心中胡乱猜测当年那抬眸间招风回雪,惊鸿一面,念念难眠的人总不能老得这么快,若当真是这样,他的白月光滤镜还真是碎了一地。